半夜十一點,一人一狗完成了不得了的交配活動,齊齊累癱在地板上,誰也不愿先動。
沈英山長發(fā)凌亂,xiong口起伏,目光虛虛地望著天花板,還不忘很an地對身旁的人發(fā)表評論:“你真騷,腰快讓你坐斷了?!?/p>
許池臉朝下趴著,手腳上的狗爪子已經(jīng)飛走了,其中一只正好落在他剛尿的那一灘里,棕黃色的人造毛被浸shi,和從他屁眼里拔出來的那根尾巴一樣,不堪入目。
聞言,他費勁吧啦地扭過頭,無辜地說:“可是你也沒少射,弄得我肚子里全是。你看,都流出來了?!?/p>
兩個穴被肏得紅爛,肛穴一圈和兩片肉唇都腫了,白精和yinshui混成的濁液從收縮的逼洞在緩緩流出。
許池繼續(xù)補充:“射太深了,很難清理。”
沈英山惱羞成怒,翻身坐起:“你什么意思?剛才纏著我不放,現(xiàn)在又在埋怨我嗎?”
許池看著他白中透紅的臉頰和耳廓,不由得‘嘿嘿’傻笑起來。
沈英山被他笑得面色更顯嬌艷,一朵沾了露水的山茶花似的,誘人心生渴望,想要小心翼翼地接近嗅聞。
“……你別笑了?!蹦腥似^頭,氣得臉頰鼓鼓的。
許池看著眼熱,小聲問:“那你可以親我一下嗎?”
沈英山望向他。
兩人對視。
黑眸沉沉的,卻又有種道不明的飄蕩,像被攪亂了的一池清水。
有只蝴蝶輕輕點在上面。
然后一圈圈的漣漪便漾了開來。
沈英山咋舌,不耐煩地嘟囔著‘真拿你沒辦法’,俯身,噘嘴,在許池腦門上啵了一口。
啵完兩人臉都紅了。
緩了半晌,沈英山清了清嗓子,“你先去洗澡,我把地上收拾一下?!?/p>
許池爬起來,看著地板上那灘罪證,實在覺得丟人,“你會嗎?還是我來吧。”
大少爺哪做過這種事?估計連自己家的清潔工具在哪兒都不知道。
對方抬手阻止,嗆聲:“我怎么不會?”
許池猶猶豫豫:“我覺得你不會?!?/p>
被質(zhì)疑的沈英山眼睛瞪得溜圓,一臉:big膽,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許池不敢。許池縮了縮脖子。許池關(guān)麥了。
男人又瞪了他幾眼,怒氣沖沖地爬起來走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