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旅程(二)
“那你知道那法術怎么釋放嗎?用哪幾個詞匯?魔法之風如何調(diào)配?”
埃斯基拿出牙簽,側著身子,單眼瞥著精靈。
催熟作物?說得輕巧,阿諾奎焉里有關生長的詞組有幾十個,該怎么搭配,魔法之風的形態(tài)該怎么變化?指望他一個玩混沌能量的工程術士明白?
“你問我?你昨晚不是就用了生命之風嗎?”
巫靈看來并不會這個魔法,這讓埃斯基的身體向奴隸鼠搬來的躺椅上一癱。
“當我是高等精靈?還系統(tǒng)性地學過你們的魔法是吧?”
工程術士對巫靈的認知感到莫名其妙。
他只是想要之后深入學習精靈的魔法,提前專門學習了阿諾奎焉與杜魯希爾,這其中,只有前一種是真正意義上的魔法語言。
依靠魔法語言,是不能自動釋放法術的,昨天的治療魔法,只不過是書上在介紹生命之風相關詞根的時候提了一嘴。
他自己都沒有相信自己可以成功的釋放出來。
也不知道,昨天的狀態(tài)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相信自己可以放出來,然后真的就放出來了,是面板的影響?或者不是?
如果巫靈不會……該死的,怎么又陷入這種思維了。
工程術士察覺到,自己似乎又進入了昨天那樣的狀態(tài),連忙起身,活動了一下爪子,希望用運動讓自己停止思考。
運動著,運動著,他停留在巫靈面前。
仔細閱讀著之前面板上露出的新信息:
凱恩的新娘:
巫靈們生來便是……
……從受害者胸中挖出仍在跳動的心臟并把它放在火上烤,把掙扎的肉體涂上猩紅色的符文……
猩紅的,符文?
工程術士記得自己似乎昨天,說過杜魯齊除了殺戮什么都不會?鬧笑話了?不是哪里提到過杜魯齊不會建設,還要抓高精的嗎?
“說起來,我還想問你,你們在獻祭的時候,會畫上符文,那為什么不見你們用它們來建設?我記得你們精靈都有
海上旅程(二)
簡直就是軍書為了平衡各個種族強行設定出來的東西一樣,不然別人全員法師,其他的種族還打個屁啊。
不過,等等,他剛才聽到了什么?
戈隆德?
工程術士突然意識到自己昨天罵了戈隆德的是婊(大角鼠賜福)子來著,雖然是事實,但是拋開事實不談……
“看來我昨天的挑撥離間在你看來就是笑話咯?!?/p>
“嘁?!?/p>
巫靈臉上又一次露出了嘲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