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錯覺。
“嗯,抓到了?!?/p>
陸清瞄了她一眼,意有所指。
“欸?誰呀?是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女的嗎?她又來啦?!”
少女仍未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只是好奇寶寶般跟著陸清走出電梯,嘰嘰喳喳打探個不停。
“來是來了,面也見了。警告也警告了,她表示知道了。只不過”
陸清說到這里,話鋒一轉(zhuǎn),
“她跟我說,她是無辜的。她說她親眼看到另一個人,在我家門口徘徊,試圖竊聽屋內(nèi)的聲音。
于是我才覺得,這個監(jiān)控啊,很有必要,同時也不打算把它拆掉?!?/p>
“?!??!”
白星大驚。
“還有這事?!”
“對啊?!标懬妩c到為止。
“…咝!”
此刻的少女慌的一批。
剛剛對于女變態(tài)的探索欲,完全化為了“該如何隱藏自己”。
別吧
這個被欲望侵占了頭腦的女人!怎能賊喊捉賊!
你怎么還想把我給供出去?!
難不成我的動作也被你給識破了嗎!
可惡!
可惡可惡!
是我大意了!
下次不能了。
下次我親手把他監(jiān)控給弄壞就好了。
白星小算盤這般打著,表面上則是人畜無害,小鳥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