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
蘇靈在認真安慰。
琉衣哭哭唧唧:“嗚嗚隊長,是我的錯我己經(jīng)知道是我不好了,我己經(jīng)在慢慢改變了我”
“嗯嗯,是你的錯,那你有沒有對她認錯呢?”
蘇靈溫和的問道。
“沒有我不敢,我害怕,我心里很堵,不敢面對她”
“那你都對她做過些什么呢?”
“我…我開小號造謠她,裝成粉絲攻擊她…”
“還有呢?”
“我在網(wǎng)絡(luò)上謾罵她,罵到她哭著下播…”
“哦?還有呢?”
“我把她早期不會化妝時期的照片盜了出來,做成搞笑表情包散播出去…”
“嗯,還有嗎?”
“我改成她的頭像和她的id,在網(wǎng)上到處撒網(wǎng)釣魚…”
“”
琉衣完全實話實說,細數(shù)著自己的過錯,
“我知道她見到我以后會很恨我,每次我鼓起勇氣想加她的聯(lián)系方式時,我都會逃避,會放棄。
我好難受,我不知道,她就是「他」的另一半?!?/p>
此時此刻,孩子己經(jīng)有點崩潰了。
費盡千辛萬苦加入的樂隊,是在為了「他」而歌唱;
可哪怕己經(jīng)心甘情愿去唱,也還是無法接受「他」和不可逾越的「她」早就有所牽連的事實。
這樣看,自己的努力,豈不全都是在為了一個己經(jīng)確認不屬于自己的存在做嫁衣。
「他」似乎和白星關(guān)系更好,走得更近,甚至還在同一個公會做事。
自己是「他」妹妹的朋友,說是朋友,卻可能還算不上是真正的朋友。
這樣對比下來,人生的意義似乎再一次的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