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間,蘇靈發(fā)現(xiàn)自己的哥哥好像不見了。
待得耳畔雜音褪去,易沉和林睦也全來到臺下,她這才發(fā)現(xiàn)一絲異常。
“琉衣呢?”
“誒?她之前又跟我說,今晚要去ktv練歌!我本來也想去湊個熱鬧來著,但是她不讓我跟過去,嘻嘻”
林睦嘻嘻哈哈,尚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易沉卻是往這邊瞄了一眼,然后又收回目光,笑著背起裝有各種設(shè)備的登山包,說道:
“我就先撤了。還有打工。你們聊?!?/p>
“嗯,辛苦?!?/p>
蘇靈目送著她離去。
背對著空曠冷清的操場,
眼神漸漸陰鷙。
——
車里。
“哈哈,小姐能和小陸同志單獨坐在一起,我可還是頭一次見哪。”
老鄭臉上藏不住笑意,把著方向盤在市區(qū)里狂飆,就好像要甩掉身后一些可能存在的追蹤似的。
“姥爺,你就別取笑我了。清前輩能給我面子去店里,我還求之不得呢。”
琉衣將小臉別向窗外,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說實話,現(xiàn)在她的心臟還在咚咚狂跳。
畢竟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拐走了「他」,冒著隨時被隊長大人斬殺的風(fēng)險,勇敢了這么一次
雖說到時有理由解釋,但很顯然蘇靈不會聽信這種藏有心機的解釋,只會按部就班的執(zhí)行懲罰。
琉衣己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懵懵懂懂的琉衣了,
她十分清楚,在蘇靈面前,任何解釋和掩飾完全等于徒勞,只會暴露出自身更多的把柄和弱點。
——「蘇靈是無敵的」。
…
…
“琉衣,你沒事吧?”
陸清好奇的看向她,不知她那半露的香肩在顫抖個什么。
“沒、沒事!清前輩,你你渴嗎?要不要喝東西?我我車里有!”
她說話己經(jīng)有點語無倫次了,那是一種面對未知懲罰時才會出現(xiàn)的慌張。
看她這般模樣,陸清想了想,說道,
“確實有點渴了。拿瓶水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