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可不是花瓶。
陸清笑了笑,看著白星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轉(zhuǎn)角處,沒再多說。
只是先去前臺結(jié)了賬,然后回到糖花身邊,看著她笨手笨腳的把外套穿好,甚至還穿反了衣袖…
于是幫了她一把。
“欸嘿,謝謝老板,我身體比較臃腫,所以總是穿不好衣服?!?/p>
糖花自嘲道。
“你那不叫臃腫,叫天賦。”
陸清知道,由于糖花身材非凡,所以每次穿衣服都會很吃力,尤其是在出s的時候,更要想辦法遮擋住自己的胸口,以免不小心走光。
如今能特意為自己拍攝好幾百張“稍微大膽”的專屬正片,而非之前那種“嚴(yán)嚴(yán)實實”的版本,這不禁讓陸清感受到,她是真的把自己的「懲罰」當(dāng)成了一件大事。
只不過,這份「懲罰」在她眼里到底還是不是「懲罰」
就不好說了。
“嘿嘿,老板真好,只有老板不嫌棄我,還請我吃肉?!?/p>
“下次還請。走吧,我送你回家?!?/p>
“誒?”
看著她一臉迷惑的樣子,陸清也不多說什么,
只是從餐桌上拿起一張嶄新的濕餐紙,折入手中,將她嘴角未能擦凈的油跡給清理掉,旋即拉起她的手腕,帶著她走出商鋪。
“老板,不是首接回自己家嗎?”
糖花臉上發(fā)燙,身體的溫度也有些超標(biāo),但她顧不得那么多了,早己完全被他的話語和動作搞得神魂顛倒。
“嗯,怕你再迷路,所以決定把你送到東洋小區(qū)我再回去。反正又不遠(yuǎn)?!?/p>
陸清沒有回頭,只是以最為平常的語氣,將送她回家這件事陳述了出來。
這在糖花眼里,既是命令,又是恩賜。
“阿太…太好啦!老板你干嘛對我這么好阿我我會睡不著的。
糖花語無倫次,身體也似更加敏感了。
她像一只貍貓般被他牽著,
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完全不需要看前面的路,更不需要考慮自己最不擅長的方向問題——也就是辨認(rèn)東西南北。
只聽陸清道:
“什么睡不著?差不多了奧,我可不能陪你一宿,至于留宿之類的,想都別想嗷?!?/p>
“!”
在發(fā)現(xiàn)糖花那趨近于眼冒紅心的上頭狀態(tài)之后,他開啟了油鹽不進(jìn)模式,成功給她降了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