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猜錯的話,導(dǎo)致她雙目無神的事情,無非是奶奶的病情或者生活的收入來源。前者還未到化療時間,所以暫時排除,那么問題的根源就只能指向后者。
“看來我猜對了?!?/p>
陸清琢磨著,到底該如何用不傷害到她的方式把少女從泥潭中拖拽出來,并且還能從她身上獲取到應(yīng)得的“報酬”。
作為一個詭計多端的作者,論心機(jī)雖然打不過那些全盛狀態(tài)下的茶王,但要想在目的明確的前提下搞一些障眼法,并且拐彎抹角的通至終點達(dá)成目標(biāo),他還是比較有自信的。
“要不今天,讓她嘗到點甜頭吧?”
他這樣想著,沒有再回復(fù)少女的消息。
——
時間轉(zhuǎn)眼來到下午的大課。
上課鈴響過15分鐘后,少女才姍姍來遲。
今天的她看上去非常狼狽,比之上周末見面時的裝扮,完全不在同一個層次。
披頭散發(fā),沒有化妝,用戴著帽子和口罩遮住小臉,連香水都沒噴。
當(dāng)然,依舊很香。
她穿的外套是那種毛茸茸的針織衛(wèi)衣,很寬松,是那種花1秒就能伸手套在身上的款式。
而看她雙手空空的樣子,顯然又沒把自己的大衣給帶來。
要么是忘了,要么就是走得太急。
“學(xué)長?!?/p>
“嗯?!?/p>
相同的座位,不同的關(guān)系。
陸清起身讓她坐到最里,自己則忍住不去近距離觀看她的臉,反是自顧自的坐下,繼續(xù)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
果不其然,白星落座后側(cè)目看來,有些在意。
“你在寫什么?”
她問道。
雖然自打昨晚以后,她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不但滴水未進(jìn),還在極度疲勞的前提下徹夜未眠但這并不妨礙她依然對陸清有著濃厚的興趣,以及隨時都抱有想要探究他的堅定心理。
“寫策劃案?!?/p>
只見陸清面色尋常,輕飄飄地說道。
“策劃案?”
“嗯,新項目的策劃案?!?/p>
他故意把自己在做的事說得高端,引得少女一愣一愣。
思考半晌才反應(yīng)道:“是企劃一類的東西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