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向這邊,弱弱問道:
“我的頭發(fā)很長你、你方便把衣柜里的吹風(fēng)機拿過來,順、順便幫我吹一下頭發(fā)嗎?”
陸清不知道,糖花能開口做出這樣的請求,不知是鼓起了多么大的勇氣。
甚至是利用了整個洗澡過程的時間,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合情合理的話語”。
“行?!?/p>
他當(dāng)然不會回絕,只是盡可能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走到大衣柜正前,
將雙手摸進擺放著吹風(fēng)機的位置,抓住其把柄。
然后,在臥室吊頂燈的照耀下,
余光又又又不小心掃到,
吹風(fēng)旁邊,
似乎還有著個半開的方形鐵盒。
開著的縫隙里,擺著一摞跟自己剛剛所見的「贓物」長得差不多的卡紙。
他瞳孔一縮,
想到了什么。
立刻探進手去,將盒蓋掀了開。
下一息…
“…居、居然還有好幾百張???”
——
看著扉頁上被畫進去的她自己,
看著被她特意p過調(diào)整過的壁咚視角,
陸清不禁終于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到底是有多愛我、才會病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