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衣的話,她沒朋友?!?/p>
“”
行吧。
陸清想了想,“還好你們首演是在校園舞臺,不像一些livehoe那樣,要求參演樂隊每個隊伍的成員必須至少叫來3-5名親友作為觀眾充場,否則的話,琉衣那種情況,可能會很尷尬?!?/p>
“確實?!?/p>
現(xiàn)實當中,一些小型livehoe允許新人樂隊上臺的前提是,他們能為自己的店鋪帶來一定數(shù)量的人氣。
雖然一個隊拉來10-20名觀眾這樣的門檻看似簡單,但要知道的是,許多樂手都是社恐
樂隊成員是他們之間最要好的朋友了,甚至有可能是唯一二三西的朋友,故此讓樂手們拉觀眾,無異于是“地獄考驗”,許多剛成立的隊是真做不到的。
“不過琉衣做不到是琉衣的事,我和小睦能做到就可以了,小睦有高坂小姐,我有你?!?/p>
“?!?/p>
陸清嗯了一聲,在蘇靈的注目下加快腳步,狼狽的走進了廚間。
不知怎么,雖然距離第一個雨夜己經(jīng)過去很久,但他最近隱隱有種感覺——
隨著妹妹的狀態(tài)越來越好,她的行為邏輯、言語和動機也愈發(fā)的難以讓人分清。
就比如,她不像一開始拿到黑貓時那樣,急迫的追求琴技的拔升了;
她似乎依舊保持著上學期間每天6h練琴(不算排練)的強度,且在周六日會將之拉滿至9h以上。
其次,她會時不時的提出“去暮光咖啡看小睦嗎”這樣的需求,
與曾經(jīng)那種視任何外界女性如洪荒野獸的狀態(tài)完全反了過來,就好像是轉(zhuǎn)變了性格,不再如刺猬般進行無差別的防衛(wèi)了一樣,這也讓陸清感到高度在意。
“有點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啊”
他豎起耳朵偷聽著臥室里妹妹的日常之音。
敏銳的聽力忽然捕捉到了一絲奇怪的異響。
類似紙團被從某個地方用鑷子夾了出來的小眾動靜。
“?”
陸清放下兩顆洋蔥,悄咪咪探了個頭,瞟向屋內(nèi)。
只見臥室墻角處,在黑貓的恒濕柜的正后方,蘇靈正半蹲在原地,手邊擺放著一盒指甲刀套件工具,
全神貫注的,將一支黑色的微型錄音膠囊從墻縫子里取出,并伸手抿開一個真空塑料袋,把它放入其中——
最后用雙面膠貼在袋子中心處,封好口,抽出一只水性筆,把「證據(jù)」二字寫在了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