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我總是認(rèn)為,阿海手上沒有繭子,就以此否決掉他可能是個(gè)音樂人的事實(shí)?!?/p>
“但若仔細(xì)想想長時(shí)間不練弦樂器的人,左手指肚上確實(shí)是會趨于平整的?!?/p>
“那假設(shè),阿海以前是個(gè)很厲害的樂手,但很久很久都沒有彈琴了,去做別的事或者怎么樣,暫時(shí)擱置了音樂,豈不是也說得過去?”
想到這里,林睦心中一驚。
忽然回憶起,上次陸清來,是坐在樓上碼字來著。
“他在寫東西。”
“他在忙著寫東西!”
“對,他懂音樂,但是他在寫東西?!?/p>
一瞬間,富蘿雙目微瞇,下意識的想要抓根煙抽,這樣思考的速率會更快些。
然而又忽地眉頭一皺,覺得不必要的煙,可以不抽。
“不行,我得上樓看看,再對比下那個(gè)照片。”
某種真相即將呼之欲出,讓林睦的心跳很快。
她根本不敢想,萬一猜測是真的,那么自己之前說出的那些話、做出的那些事、對阿海流露出的那些嘲諷和表情,到底會迎來怎樣的暴風(fēng)雨。
她感到相當(dāng)?shù)目謶郑彝耆辉敢馔@方面思考。
但是,好奇心總是會害死貓的。
無論是布偶貓還是埃及貓。
“好吧?!?/p>
“你最好別是?!?/p>
“…”
“真別是!”
只見她裙子也不穿了,浴巾也不拿了,首接涼颼颼的沖出高檔浴室,光著小腳奔著樓梯跑了上去。
噔噔噔噔的聲音是紅木地板被圓潤的腳踝踩踏傳來的,悶響悅耳。
幾十秒后,林睦站在得利白板前,看著上面用黑磁鐵粘住的“阿海照片”,將小臉貼近。
左手摸著下巴,歪著腦袋,抿嘴凝視。
怎么看、怎么覺得似曾相識。
“不。不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