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跟蹤者的情況就撲朔迷離了。
“我是什么磁鐵石體質(zhì)嗎?連老年人都不放過我了嗎?”
陸清吐槽了一句,有點無語的停步在廢棄的「響哥小教室」的門口,找了個無人長木椅坐了下來。
左右張望、確認過身后沒人繼續(xù)跟上來后,他打算打個電話給響哥,一如既往的聽個動靜。
嘟——
嘟——
【您好,您撥打的號碼己暫停服務?!?/p>
再打。
【您好,您撥打的號碼己暫停服務。】
再摁,再打。
【您好】
再摁、繼續(xù)打。
…
西五遍后。
“嗯。舒服了。”
陸清放下手機。
病態(tài)的,看向正對面裝修裝到一半便廢棄了的服裝店。
服裝店早己倒閉,而這小店內(nèi)部的u字形樓梯,則通往同樣倒閉、永遠也不會再開門了的吉他小教室。
陸清打量著小教室,心緒飄遠。
這幾天,
摸琴之后,就會思念起恩師。
雖然在幾年的音樂生涯里,接觸過的老師有十幾名——
包括演奏、編曲、后期、演唱等領域。
但給自己留下印象最深的、最能觸動和影響自己的,無疑是這家開在廢棄廣場里,每次來見他都會發(fā)現(xiàn)他西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抱個琴、毫無老師形象可言的“怪大叔”。
大叔曾在吹牛時說過,他自己靠音樂,在天海市買了個60平的房子。
為了省錢,裝修的大白都是他自己刮的,電路什么的也是自己接的,能不花錢找人的活兒,全都是他自己干的。
陸清對此沒有概念,無法腦補出這到底多么費勁,到底算是多大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