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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思極恐的林睦陷入僵滯,連小手都無處安放了。
她旁邊,琉衣和貓步對視了一眼,展開了低聲的探討。
“你叫琉衣是吧?”
“是、是的,貓老師?!?/p>
“嗯,你聽過這個zazaki嗎?”
“聽過幾次”
“什么時候?”
“在排練時,老大霸凌小睦前輩的時候”
“?。俊?/p>
貓步聽得一愣,“展開說說?”
“就、就是”
琉衣心虛的看了下看似在喝酒的易沉一眼,然后把聲音壓得更更低——
“小睦前輩每次出現(xiàn)瑕疵,老大都會把鼓棒啪地一聲往軍鼓上一放,翹起二郎腿不打了,首勾勾的看向她”
“?”
“她會說,你彈成這個樣子,連zazaki的一一根…什么都比不上。然后小睦前輩就會感到自尊心受到傷害,就會躲在角落里哭不吃十枚小熊軟糖絕不結(jié)束。
可我覺得,小睦前輩的演奏沒有任何毛病而且老大挑的刺也都是「情緒」上的瑕疵,以我的耳朵,根本分辨不出”
琉衣無奈,“也可能是我的聽力沒有老大那么好吧”
“懂了。”
貓步若有所思。
頓了頓,
忽然追問了句:
“那你呢?她有霸凌過你嗎?”
“!”
琉衣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什么恐怖的詞語。
正想開口回答,卻余光發(fā)現(xiàn),易沉不知何時己在笑瞇瞇的看著這里了。
當場小臉一白,
猛然低下了頭,縮緊雙肩,不再言語。
“”
貓步又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