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己經(jīng)徹底明白,要想安安心心的創(chuàng)作,身旁決計不能有任何沖動的異性,否則,休想寫出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作品。
可能寫著寫著,就變成老爹版本的巨著了。
“哥哥,她對你做了什么?用我報警嗎?”
蘇靈凝重的將小臉湊過來,先是用瓊鼻輕嗅他身上的味道,以此來評判哥哥被魅魔浸透的深度——
其次走到他身邊,觀察他身上衣服的褶皺,
以此來判斷是就這樣、還是說己經(jīng)被扒掉過了,趁著自己進屋前重新穿上的——
之后拿開哥哥的胳膊,近距離盯著他臉上的皮膚,以及唇角有沒有異物。
陸清覺得,閆醫(yī)生都沒有妹妹檢查得這么仔細。
還好自己只是接受了糖花口中的“百分之60進度療愈獎勵”,在自己的全力守心以及她的盡量克制下,
除了0距離幫她拍了一套全新正片并且發(fā)生了一點點意外交互外,沒做什么特別過分的事情。
“不用。她剛搬到隔壁,可能比較興奮。”
“懂了?!?/p>
蘇靈微微頷首,“她以為我不在時,她就可以趁虛而入了?!?/p>
“”
“哥哥,我給你講個故事???”
“什么故事?”
“是這樣的。
從前,有個勇者。
勇者要去魔王城打敗魔王。
去了之后發(fā)現(xiàn)魔王是一只很性感的魅魔。
魅魔說,你打敗我,我就是你的玩物了;
你若放過我,我也可以成為你的玩物。
你猜,最后怎么著?”
“??怎、怎么著?”
“勇者成為了魅魔的玩物?!?/p>
“”
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妹妹,陸清覺得,蘇靈是在講述著一個非常有哲理的s班學(xué)生才能聽得懂的故事。
可惜說歸說、做歸做,道理也沒錯,問題是糖花的初衷確實是想通過她特有的方式療愈自己的精神,她并不是壞魅魔。
反過來想,自己給這只魅魔設(shè)下了重重阻礙,劃定了常人根本做不到的門檻。
她邁過這些阻礙,不顧一切奮勇向前,為的就只是將「歡愉療法」執(zhí)行到位,雖然今天并沒到位,但凡自己的道心動搖半點兒,她最后那一波“假裝絆倒故意摔過來撞個滿懷”的絲滑小操作就完全得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