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個傀儡,家族的傀儡。
哪怕再有錢、哪怕有花不完的錢,你說,這種人生,換做是你,你會喜歡嗎?”
“”
高坂看了她一眼。
此刻的大小姐靠坐在斜后方,攥緊雙拳發(fā)泄著胸中的憤懣,顯然是快要到達某個極限。
雖然,自己作為長約女仆,也算是「家族的傀儡」之一
而且自己作為「社會人」,并不社會。
——自己沒有節(jié)假日。
高坂非常清楚。
別人有雙休、有假期,有過年,有五一十一。
自己則要全程工作、全天候待命,不但要處理好大小姐的私事,還要安排好她身邊的公事,甚至必要時要為她提供大量的情緒價值。
哪怕說出違心的話、做出違心的操作,也必須完成大小姐的任務。
——高坂未花沒有休息。
這樣的工作模式,換來的是她千萬級的年收入,比起曾經在霓虹當鼓手,實在是肥美了太多太多。
“大小姐,我還是不懂。你到底在意陸清哪里?你是對他本人感興趣嗎?”
站在她的視角,并不知道陸清就是慕夏口中的「學弟」,
因此,慕夏莫名其妙的在看望完二小姐后產生這樣的控制欲,對高坂來說,完全就是“惡意”占據(jù)了主體。
誰知
慕夏的話卻讓她表情一凝——
“你還記得,爺爺上次在壽宴上說過什么嗎?”
“什么?大小姐,我當時在門外,沒有資格進去?!?/p>
“他說,他想在入土前看到的,并不是慕家把「osse」市場鋪得多大,也不是他兒子能把這個琴牌的口碑發(fā)揚到什么程度?!?/p>
慕夏道:“而是想看到慕家能和諧健康的傳承下去,將這一脈的制琴技術,完完整整的給傳承下去。”
“…原來如此。”
高坂神情一肅,微微點頭。
“可這和陸清他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