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看著他、看著他、看著他。
同時也總是動搖,到底要不要通過他發(fā)過來的那唯一一次新添加請求。
其實心里清楚,
那是他鼓起莫大勇氣想要尋求的一次解釋。
他或是想要個說法,想知道事情為什么會演變成這般模樣。
但是,不能加。
【一聽到他說話,就一定會心軟?!?/p>
【心軟了,這幾年分別,又該怎么熬。】
——
隨著飛機的靜止,廣播聲漸漸聽不清。
左雨晴背著琴,斜挎著黑珍珠粉色的包包,慢慢擠出中間狹窄的通道。
加絨的琴包上,atelierz的logo隱隱發(fā)亮。
走著,
走著。
隨著人流走著。
指示牌上顯示著“國際到達(dá)”。
朝著到達(dá)的方向緩緩前行著。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想要切斷這份緣分的想法?!?/p>
左雨晴想了想。
最終確定。
那大概,是從最后一天的失敗邀約開始的。
“明明只要說出那一句,就可以放棄一切。
“明明可以的?!?/p>
【可為什么,連見我一面這樣的事,都不肯?!?/p>
只是因為旁邊有人注視著、阻礙著嗎?
是因為年紀(jì)尚輕,承擔(dān)不起這份責(zé)任?
還是說感情未到,其實并沒有那么喜歡?
【可你每次偷偷回過頭看我時,那樣的眼神,難道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每次她急著打工先走,你磨磨蹭蹭留下來,收拾設(shè)備的速度故意很慢,這樣的反常難道我會看不出嗎?】
【說話時會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