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上眼不想看她。父親卻突然站起來:「你就是那個白秀?」
「是我?!拱仔闱由攸c(diǎn)頭,「我不知道蘭姐對桂花」
「你知道!」我猛地睜開眼,「我倆好朋友這么久,你這么可能不知道!」
病房里瞬間安靜得可怕。白秀臉色煞白,下意識看向沈硯舟。
「硯舟哥」她帶著哭腔喊了一聲。
這個稱呼像刀子一樣捅進(jìn)父母心里。母親倒吸一口涼氣:「你叫他什么?」
沈硯舟慌忙解釋:「媽,這是」
「阿姨別誤會!我雖然和硯舟哥認(rèn)識,但是從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
「雖然我認(rèn)識硯舟哥更早,但是我和硯舟哥只是好朋友……」
我媽媽冷笑:「好朋友?借著好朋友的名義勾搭有夫之婦嗎!」
沈媽這時插嘴了:「小姑娘!年紀(jì)輕輕不學(xué)好發(fā)什么騷,敢湊到我兒子身上來了!」
「你成分不好也就罷了,人還是這個鬼樣,難怪大家看不起你,要不要臉??!」
白秀沒想到沈媽對她意見這么大。求助地看向沈硯舟。
但沈硯舟卻沒理會她。
「我們早就認(rèn)識!」白秀突然崩潰般喊出來,「要不是蘭姐橫插一腳」
話沒說完,沈硯舟一巴掌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