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車禍死的拖著腸子從小辮子腳邊爬過。
“冷就多喝點?!蔽医ㄗh道。
平靜的看著那個溺死鬼往沖鋒衣男酒杯里吐了口黑水。
他們喝得越多,鬼魂們玩得越歡。
酒過三巡,5個人的臉都開始發(fā)青,不是醉的,是被陰氣浸的。小辮子的印堂已經隱隱發(fā)黑,領頭那個的陽火弱得都快看不見了。
“再來一瓶!”領頭小伙大力的拍打桌面。
我笑著點頭,心想:再喝你們今晚就能跟這些鬼魂做鄰居了。
我不著痕跡的看了小花一眼,小花微微點頭。
“幾位客人,我?guī)銈內タ头??!?/p>
小花站在樓梯口,手里提著一盞油燈。
燈光照在她慘白的臉上,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
5個‘醉醺醺’的年輕人搖搖晃晃站起來,眼睛卻直勾勾盯著小花看。
“喲,這破店還有這么水靈的姑娘?”
小辮子吹了個口哨,伸手就要摸小花的臉。
小花不著痕跡地躲開,他們正上方的燈泡突然“噗”地爆掉了。
小辮子“嗷”地拍打頭發(fā):“燙死老子了!”
“客人小心,山里潮濕,燈泡經常無緣無故的爆掉?!?/p>
小花輕聲解釋,轉身往樓上走。
5個年輕人跟在她身后,眼睛止不住往她的臀部瞟。
樓梯又窄又陡,木板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沖鋒衣男走在最后,突然感覺有人在他后頸吹氣。
他猛捂住脖子回頭,一臉驚恐的喊:“誰?!”
空蕩蕩的樓梯間什么也沒有。
但在他轉回頭的瞬間,墻角顯現(xiàn)出一個蹲著的黑影,正沖他咧嘴笑。
“怎么了?”前面的人問。
“沒沒什么。”沖鋒衣男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加快腳步。
到了四樓,走廊盡頭的一排房間門都敞開著。
陰冷的風從走廊盡頭吹來,帶著霉味和腐朽的氣息。
“一人一間,都是單間?!毙』ㄕf著,指向第一個房間。
領頭那個突然抓住小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