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米起跑線上,我的葡萄糖被竹馬喂進了穿超短裙的白蓮花嘴里。
“萬琳臉色有點白,她有低血糖,你讓著點。”
此后,他們恩愛非常,尤其是在我面前,而我是罪人,只能百般退讓。
妹妹出車禍的那天,我掉著眼淚求竹馬幫忙。
他在給白蓮花剝開最后一瓣柚子后,才高高在上的回應(yīng):求我?guī)兔??先把欠我的還清再來!
京圈太子爺心疼的將我扶起。
“自家妹妹的事,我們不要麻煩外人好嗎?”
我哭著鉆進了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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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攝氏度下,我站在3000米起跑線上,剛接過志愿者送來的葡萄糖,下一秒就被許嘉月喂進了江萬琳的嘴里。
“萬琳臉色有點白,你賤命硬,用不上葡萄糖?!?/p>
驕陽似火,沒吃早餐的我只能靠著這葡萄糖撐過3000米,看著漫長的跑道,我面露難色。
“那能重新幫我找志愿者拿一個嗎?我今天沒吃早餐,跑3000米會體力不支的?!?/p>
許嘉月悠閑的給江萬琳整理好風吹亂的碎發(fā),直到江萬琳露出嬌滴滴的笑,他才想起來跑道上面露難色的我。
“尚彎彎,你不僅命賤,人還蠢。”
看著許嘉月公主抱著江萬琳離開的背影,我心中苦澀,葡萄糖是喝不上了。
可若不是江萬琳今早借走我的飯卡遲遲不還,我怎么會不吃早餐。
發(fā)令槍聲響,我拼盡全力的跑,只因為3000米的前三名可以加05個學分。
體力不支,加上為了兼職昨晚只睡了四個小時,還沒到終點我就崴腳跌落在跑道上,跑道上的小碎石子磕的我的小腿血跡斑斑。
醫(yī)務(wù)室門口,志愿者告訴我實習醫(yī)生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告別志愿者后我推門進入。
江萬琳躺在醫(yī)務(wù)室唯一的床上抱著平板追劇,許嘉月坐在床邊接著她吐出的葡萄籽。
醫(yī)務(wù)室很小,除了醫(yī)生的問診桌,就只有一張床和床對面的兩張木板凳。
我默默走到木凳上坐下,凳子很舊,我剛坐下就發(fā)出了嘎吱聲,打破了對面的甜蜜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