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市酒吧,許嘉月頹廢的坐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微醺睡了過去,直到他兄弟王立濤出現(xiàn),才把他搖醒。
“老許?老許?” 許嘉月睜眼看見是王立濤,想起一年前叫我來酒吧的時候,王立濤就是圍觀群眾之一,雙手掐在他的肩膀上。
“王立濤,你記不記得一年前,我叫尚彎彎來的時候,我叫了幾個人?”
王立濤一臉莫名其妙,也還是回憶起來。
“加上我八個吧,怎么了?”
許嘉月推開王立濤,脫力往沙發(fā)一靠,又用拳頭狠狠捶打著自己的右腿。
“八個,我居然讓尚彎彎被八個大男人圍著灌酒?!?/p>
他眼眶濕潤,不知道是因為右腿的疼痛還是酒精在胃里的劇烈翻涌,他端起桌上的白酒瓶就往自己嘴里灌。
王立濤見勸阻無效,用力拍掉許嘉月的酒瓶,他的意識才短暫回籠。
“高三省考是五月十四號,你知道嗎,那幾天是尚彎彎的生理期,她每次生理期都痛的死去活來。”
王立濤更不解了,大半夜把他搖來,也沒好事,張口閉口說的都是關于我。
“什么跟什么啊?她越痛苦你不是越高興嗎?”
許嘉月嘴角微微上揚,無奈的笑聲里夾雜著愧疚。
“是啊,我他媽真不是人!”
任王立濤再怎么阻攔,許嘉月手上總能冒出新的酒瓶,猛喝到凌晨兩點,他終于因為喝到吐血而被王立濤強行送進醫(yī)院。
許嘉月嘔吐不止,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道也并不好聞,醫(yī)生詢問他出血過程中是否伴隨腹部絞痛,他嘴里卻只是念叨著。
“尚彎彎,原來你那時候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