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剛開始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斷言我惹了個祖宗,那時候不聽勸,這會后悔也沒用了。
“我下周三的機票飛q國,臨走前聚一聚吧。”
同樣身為新聞傳媒同行的她一下子明白了我話里的意思,半晌語氣復雜。
“我不想再聽你交代遺言,你也不必為了躲他跑到那種地方去以身試險。”
聽出她語氣里的緊張,我沒再開玩笑。
“這次不會了,恰巧許封也去?!?/p>
那邊頓時沒了聲音,半晌道:“你們倆還真的是不朽的戰(zhàn)友?!?/p>
三年前,我在q國的常駐戰(zhàn)區(qū)遇到了許封。
后來我們在子彈飛梭的沙場上,一起躲避當?shù)剀婇y的無差別屠殺。他堅毅的眼神,還有堅定擋在我身前的身軀,早已經(jīng)印刻在我的記憶里。
即使他不去,面對那同一片土地,我也很難不想起他——無關(guān)繾綣與愛戀。
所以谷甜說的沒錯,比起情侶來說,我們更像戰(zhàn)友。
等我鍛煉完回到公司遞交調(diào)任申請的時候,在領(lǐng)導辦公室看到坐在眾人之間的沈煜和童朵。
大約是視頻流出的沖擊力太大,不僅影響到合作,也因為童朵的身份特殊,所以聚在一起商量解決方案。
熱搜頭條的男主人公不急不慢地將目光放在我身上。
“莊小姐,聽說你的工作經(jīng)驗豐富,面對這樣的問題,你有沒有什么建議?”
一屋子人將目光轉(zhuǎn)向我,一旁的童朵有些羞澀道:“其實我沒事,就是別扯上我爸就行?!?/p>
我點點頭:“既然如此,不如承認女友身份,把照片做得更模糊些?!?/p>
沈煜的神色變幻莫測,半晌從嘴里吐出幾聲森然笑意。
“行。”
恰在此時,有人敲門,我拿著簽完字的單子準備出門,與他撞了個滿懷。
皂香氣息鋪面而來,擁抱來得有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