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道,但是我也會難過,會傷心。你也知道的,不是嗎?”
“沈煜,我沒有義務(wù)一直站在原地等你?!?/p>
他愣在原地,箱子重重摔在地上。
里面那一沓屬于我們的合照散落出來,落了一地。
轉(zhuǎn)身離開時,似乎聽到身后傳來哭泣的聲音,我腳步卻未曾再停。
飛機到q國需要中轉(zhuǎn),到中轉(zhuǎn)站的時候我接到了谷甜的信息。
“沈煜完了。他和你的事全部被扒出來了?!?/p>
“童朵也一氣之下把所有的資源和商演全部撤資換人,幸好你走了,不然現(xiàn)在處在風(fēng)暴中心的人只能是你?!?/p>
我緩緩?fù)鲁鲆豢跉狻?/p>
所以說,何必。
沈煜這會大概在后悔。
當飛機終于降臨到了q國機場時,我嗅到久違的潮濕空氣。悶熱的天氣像是在人的臉上糊了一床浸了水的被子。
迎接我們的向?qū)г缇鸵呀?jīng)恭候多時,東拼西湊的吉普車行駛在坑洼的路上。
一路經(jīng)過無數(shù)關(guān)卡,無數(shù)端著槍的士兵。
隨處可見的難民,還有膽小的小孩,瑟縮在大人的懷里好奇張望。
越是靠近難民營,越是能看見臉上掛著惶惶表情的人們。
直到車停在臨時搭建的維和部隊帳篷前。
終于看見了熟悉的亞洲面孔時,這才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夜晚來臨前,帳篷外升起裊裊炊煙,我端著不算好吃飯菜,看著不遠處的落日。
萬籟俱寂,很遠的地方有戰(zhàn)斗機轟鳴而過的聲音。
明明身處人們最害怕的地獄邊緣。
我卻忽然覺得放松。
因為許封是男性,大多數(shù)時候我和他一起行動,局勢動蕩,能有個伴會安全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