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屹川的語氣里帶著些贊賞,但更多的是對我的嘲諷。
我怕說多了露餡,只能用咳嗽掩飾。
很快到了婚禮現(xiàn)場,穆芷寧也在。
完成婚禮儀式后,臺下起了哄。
顧屹川卻始終沒有動作。
察覺到臺下顧家人毫不掩飾的惡意,我心一橫,踮腳親了上去。
前世,穆芷寧可不是被顧屹川一個人折磨致死。
而是整個顧家。
我不能讓他們太輕視我。
顧屹川沒有推開,而是狠狠咬破我的嘴唇。
濃烈的血腥味一直蔓延到咽喉,他才松開了我。
所有人都震驚不已,人群中快速竊竊私語起來。
“我的天,顧穆兩家不會真的要重修舊好吧?那泉城的份額豈不是要全被他們兩家占了?”
“不可能!這么多年兩家一直在死人,能這么輕易化解?”
我不顧周圍的雜音,面不改色地抿了抿唇上溢出的血色,轉(zhuǎn)身扔了捧花。
穆芷寧搶到了,她拿著捧花笑著湊到我的耳邊。
“謝謝姐姐,希望你能有命活到我和小叔辦婚禮的那天。”
我無視了她的廢話,強(qiáng)硬將她拽到一旁。
“你和顧屹川以前認(rèn)識?”
穆芷寧皺起眉,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誰會認(rèn)識那個瘋子?”
得到否認(rèn),我心里更加疑惑。
那就只能是我認(rèn)識的人。
但顧屹川又為什么會把我認(rèn)成穆芷寧?
婚禮結(jié)束,我冷眼看著爺爺和穆芷寧離開的背影,內(nèi)心毫無波動。
從今往后,我便和穆家兩清了。
當(dāng)夜,顧屹川帶我回了顧家。
剛進(jìn)房間,我呼吸一滯,想要立刻逃離。
身后的門卻被顧屹川用力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