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咧開嘴笑了。
自從林霜霜知道紀凜川是制藥巨擘的少爺后,她就變著法子纏著紀凜川。
從每日歌單,到一日三餐。
她都事無巨細地向紀凜川分享。
而紀凜川也從一開始的已讀不回,變成了后來的句句回應。
甚至林霜霜的一個表情包,在他看來都可愛極了。
我提過質疑,可紀凜川卻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林霜霜是你在這里唯一的好姐妹。我不回復,終歸是不太禮貌的?!?/p>
可就是這禮貌的回應,不知不覺中,變成了無微不至的關照。
他會無視我化好的精致妝容,推掉我們的約會,去給林霜霜送紅糖水。
他會丟下發(fā)高燒的我,驅車三小時,到隔壁城市陪剛分手的林霜霜買醉。
甚至是見雙方家長那天,他都推掉不去,只因為林霜霜被上司責罵,他要陪她去游樂園散心。
每一次,他選擇林霜霜時,我都會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情蠱。
作為巫醫(yī),我嘗遍百毒。
我的血液就是最好的解藥。
所以我忍著劇痛,一次次地把蠱毒轉移到自己身上。
我看著剛剛從他身上轉移出來的蠱蟲,有些失神。
可紀凜川,為什么你身上明明沒有情蠱了,你還是會選她?
鮮紅的血滴到了雪白的婚紗上。
我就最后再等你一次。
可我等到賓客都已滿座,只等到了林霜霜發(fā)來的一張照片。
我的新郎和我的伴娘,正渾身赤裸地交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