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洲不僅是兩情相悅,還是門當戶對。
就算離婚也得解決完手頭上的合作。
甩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我面無表情的拉開車門。
江洲突然笑出了聲:
“你把婚姻當兒戲了不成?說離就離?”
“才結婚三個多月你就鬧離婚,是不是我太給你臉了?”
他也跟著拉開車門,拿出前后備箱的幾個禮品袋甩在地上,語氣冷漠:
“是我把你寵的太過了,以至于讓你覺得有資格對我的家人評頭論足?!?/p>
我眉心緊鎖,內(nèi)心疲憊。
江洲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一牽扯到家人就容易犯渾。
我知道他是單親家庭,從小得到的親情不多。
所以盡量理解江洲對家人的看重,就算婚前江瑾數(shù)次冒犯算計我,我也從沒說什么。
可我的忍耐并非沒有限度。
我不是那種因為愛情會讓自己變成毫無底線妥協(xié)的那種女人。
見我神情依舊冰冷。
江洲沒像之前一樣哄我,抬腳踹飛剛剛給我買的奢侈品,價值兩百萬的包也直接被他丟下天橋底下的滾滾長江。
路過的人認出江洲的連號車牌,紛紛避讓,深怕惹怒了這位大少爺。
俊秀的面容因為氣惱變得有些扭曲,甚至可怖。
這是江洲第一次在我面前爆發(fā)情緒。
也是我給他的最后一次機會。
靜靜的看著江洲發(fā)泄完情緒,我面無表情的提醒:“不簽字就等我起訴離婚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