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憑借敏銳的聽覺,感到門口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其中之一甚至打著呼嚕。
由于光線太暗,其他地方看不清楚,李銘想等到天亮再說,先穩(wěn)定為主。
于是,他跟馮月說:“老馮,別急啊,看不清情況,門口有人看著,等天亮再說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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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囚禁
馮月聽到李銘還活著,心里面踏實不少。
他心里不住地想王仁美把他們捉住的目的是什么難道王仁美也參與了犯罪活動但是,他從看到公司經(jīng)營情況看,王仁美是一個實業(yè)家,是切切實實做企業(yè)的,她不能存在詐騙農(nóng)機的行為,那與犯罪集團相牽涉的就是浩克公司的轉(zhuǎn)賬問題,她有可能從中吃到好處,受到犯罪分子的威脅利誘,成為犯罪集團的一枚棋子。
u盤丟失了,那么永風農(nóng)機公司的賬本成為關(guān)鍵證據(jù)。
蘇菲菲的消失,就好理解了。犯罪集團給的安來個死無對證。
今天把他們兩個囚禁起來,是擔心他們找到事情真相,從這樣推斷,蘇菲菲可能沒有死,還活著,只是給囚禁起來了。
馮月想到這,一下子豁然開朗,看到希望了。
只要蘇菲菲沒有死,賬本還在,那么就有可能把農(nóng)機詐騙真相揭露出來。
但是,夜長夢多,如果再沒有行動的話,就怕不光難以保證蘇菲菲安全,就連他們兩個人的安全也保證不了。
馮月感到時間緊迫,要想辦法出去,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要把王仁美給爭取過來,讓她立功贖罪,不能越陷越深。
于是,馮月小聲跟李銘說:“李警官,我也看不清。不過,我們要想辦法出去,不能等啊,時間長了,受不了。這里太悶熱了,就這樣熱也要熱死,而且捆綁得太結(jié)實,我手腳都麻了?!?/p>
李銘剛要說話,就聽見門口兩人說話聲,“大哥,醒醒,真他媽的熱,還有蚊子,不是人呆的地方。讓我們哥倆看門,那小娘們不知上哪去了,也不管我們什么死活。走,弄幾個菜,喝點酒,散散悶氣,否則,我們兩個也受不了?!闭f著站了起來,就要走。
“也是造孽啊,好好的,非把這兩個人關(guān)起來,要是死了怎么辦你沒有看到嗎,其中那個年輕的帶著槍,可能是公安局的便衣。胖子,你說,這個王仁美到底攤上了什么事,連公安都驚動了。我們參與了,你說,我們是不是會犯罪。不能因為那點錢,會進去吧?!蹦挲g大的想得多些,不能什么活都干,不禁有點后怕。
“大哥,我跟你說啊?!蹦莻€胖子剛站起來,又蹲下來,湊到年齡大的耳邊,“我聽說,在公司的下室關(guān)了一個女的,好幾天了,好像是這里的會計。還有,你沒有看嗎,這幾天來了一些陌生人,經(jīng)常與王仁美拉到半夜,王仁美一個人的時候還偷偷地哭過。看來,王仁美遇到大事了。我們哥倆要多想想后路啊。事后,她許諾給我哥倆兩百萬元,咱先不說,她真的還是假的給,就是怕我們倆沒有命花這個錢啊。”
胖子說完,那個年齡大的一聽,猛地站起來,嚇了胖子一跳。“你怎么不早說呢。看來這事不簡單,我們怎么辦不是成了幫兇了嗎不能這樣啊?!?/p>
“大哥,你說怎么辦我聽你的。要不,我們走吧?!迸肿右哺械绞虑閲乐?。
“不行,屋里那兩個人不知是死還是活,即使不死,今夜這么悶熱,況且捆綁結(jié)實,滴水未進,恐怕也要給折磨死。如果他們死了,公安不會放過我們,我們兩個也就完蛋了。”
“那怎么辦要不我們放人。”胖子一聽急了,一開始干活時,光想到錢了,沒有想這么多。
“放人你找死啊。把人放了,與王仁美那一伙的不把我們倆給殺了?!蹦挲g大的趕緊搖一搖頭。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怎么辦”胖子沖著年齡大嚷嚷起來,看來真的急了。
“噓,小點聲?!蹦挲g大的趕緊制止,對著胖子耳朵邊小聲說:“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別讓這兩人死了,不行我們照顧一下,也算立功,也別讓跑了,我們兩頭不得罪?!?/p>
“哥,到底你高,那聽你的。”胖子稱贊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