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月敲了敲門。
“誰請進?!币粋€女人清脆的聲音。
馮月推門進來,看到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坐在辦公桌后面,皮膚白皙細嫩,身著制服,英姿颯爽,正低頭審閱文件。
看到馮月進來,她微微一笑,說道:“是馮月嗎請坐吧?!彼噶酥笇γ娴囊巫?,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馮月坐下,正欲開口詢問,卻聽見張昕說:“這個人你認識嗎”說完遞給馮月一張照片。
馮月接過后,一看到照片,眼頓時睜大了,猛的站了起來,手有點發(fā)抖,嘴不由打顫地說:“就是他,就是他,他騙了我農機,沒有打款給我,直接消失了,他…他人呢,他……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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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悉案件進展
馮月扒層皮都認識這個人,正是他日思夜想,恨之入骨的騙子,徐瑞。
“他叫徐瑞,人在西南省一個偏僻鄉(xiāng)鎮(zhèn)找到了?!睆堦靠粗惓<拥鸟T月,皺皺眉頭。
“太好了,太好了,我的案子終于有眉目了,我要好好的感謝你們?!瘪T月有點手足舞蹈的樣子,真是做夢都想有這一天。
“可是……。”張昕看著馮月的樣子欲言又止,她不忍心說出讓馮月失望的話。
“可是什么”馮月著急的問道。
“可是我們找到時,人已經死了。在賓館里面死的。是自殺還是他殺,我們在調查中?!?/p>
“啊,怎么可能這樣?!瘪T月一聽癱坐椅子上,如五雷轟頂,兩眼呆呆的看著張昕,好像在問她,這一切不是真的吧。
馮月心里清楚,如果徐瑞死了,那這個被騙的貨款不就是完了嗎找不到下家了。
馮月一下子感到沒有希望了。這么多的銀行貸款,讓他怎么還,背負著這么多債務過日子,他感到生活沒有意義了。他兩手抱著頭,兀自呆呆的坐在那里,后悔、失望、憤恨的表情凝聚在臉上。
“不過,你也不用灰心喪氣。我們在徐瑞身上發(fā)現(xiàn)一個u盤,但是設置了密碼,我們需要專家給予解開,可能里面有關于農機銷售的。”張昕看著眼前的幾乎被擊垮的男人,心里感到同情,她起身給馮月倒了一杯水,盡量溫柔平穩(wěn)的說。
“還有,我們調取徐瑞通話記錄時,最后一次通話記錄顯示是當?shù)氐奶柎a,說明他不是個人行動,有可能與當?shù)厝擞嘘P,而且他的死也比較蹊蹺,是畏罪自殺還是殺人滅口,現(xiàn)在還不清楚?!?/p>
“還有…。”
“還有什么”馮月急不可待的問道。剛才呆滯的眼神變得驚奇有亮光,示意張昕快點說下去。
“我們還發(fā)現(xiàn)了徐瑞生前似乎與一個國際農機黑市有所聯(lián)系,這些線索可能涉及跨國犯罪網絡。雖然這增加了案件的復雜性,但也為我們打開了新的調查方向。更重要的是,我們追蹤到一筆來自海外的異常匯款,金額與你的農機貨款相近,這筆資金流入了我們國內一個看似合法的農業(yè)公司賬戶。這意味著,你的農機可能并未完全消失,而是被卷入了更深的陰謀之中。馮月,事情遠比你想象的要復雜,但這也意味著,希望并未完全破滅。”
張昕的話語如同驚雷,讓馮月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不管前面是刀山還是火海,我都要找回我的農機?!瘪T月手握緊拳頭,堅定的說。
“不光是你的農機,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跨國農機走私網絡,你的案件可能只是冰山一角?!睆堦康脑捳Z讓馮月震驚不已。
馮月到此才明白,原來自己被人釣魚,早已落入騙子挖好的坑里了,而自己卻被蒙在鼓里,渾然不知。
馮月不禁自問,那農機騙子背后的主謀是誰徐瑞為什么死了死因是什么表叔王位東為什么突然被紀委帶走,是誰告的密
一連串的問題讓馮月感到茫然,使勁調動腦細胞,也是無從解答。
此時馮月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揭開事情真相,找回農機,追回自己的財產,給社會給家人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