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上,安想蓉突然站住腳,緩緩轉(zhuǎn)過身。
“姜云初,我真佩服你啊,就這樣你還跟舔狗一樣留在這?!?/p>
我抬頭看著居高臨下的安想蓉。
“我也挺佩服你的,表里如一的會演。”
安想蓉手緊攥成拳,看樣子氣的不輕。
下一瞬,安想蓉狠狠將向后推,我重心不穩(wěn)連帶著懷里的骨灰盒一起摔下去。
剎時,骨灰盒四分五裂,里面的骨灰也散落一地。
“姜姜!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
祁薄寒破天荒地跑來,露出一臉擔(dān)心。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安想蓉捷足先登。
“云初,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這一招,算了,對不起薄寒,都是因為我,云初才摔倒的,你要罵就罵我吧。”
安想蓉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一副受到極大委屈的樣子。
祁薄寒松開想要扶我的手。
他笑笑,像是自己被耍了一樣。
“姜云初,自從蓉蓉回來后,八年了,你這一招還沒用夠?”
是啊,八年了,他都沒相信過我。
我沒有理會,只是拼命的想要把骨灰堆在一起。
“薄寒,你別怪云初,是我不該打擾你們的生活,是我不該出現(xiàn)你們的生命中?!?/p>
說著,安想蓉正想離開,卻被祁薄寒一把拉住手腕。
“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p>
祁薄寒冷眼看向我。
“姜云初,你三番五次用自己的健康陷害蓉蓉,流產(chǎn)也是你自己作的,我看就算這孩子留下,也容易被你教出一個禍害。”
說罷,祁薄寒公主抱起安想蓉離開了。
被玻璃劃破的傷口流出鮮紅,粘連著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