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年,你是不是睡得很舒服?
“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么過來找你?!?/p>
蔣西洲惡聲惡氣。
陳晉年對他對視,臉上沒什么波動,“虞喬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你不該再關注她。”
“你的妻子?”
蔣西洲咀嚼著這四個字,嘲諷的勾起唇角:“我記得你跟虞叔可是一個輩分,喬喬得叫你一聲叔叔,你跟自己的侄女領證,就不怕被外面的人恥笑嗎?”
陳晉年淡淡的道:“你劈腿出軌跟喬喬的閨蜜在一起,都不怕被外面的人恥笑,跟你比起來,我們領證好歹是光明正大,沒有偷雞摸狗,走的都是合法程序,我想外面的人應該不會恥笑我們。”
蔣西洲神色僵住,看著對方不以為意,他的火氣壓制不住,“陳晉年,喬喬是我的,她喜歡的人是我,我們在一起十年了,十年你知道這是什么意義嗎?她人生的一半都有我的參與,她的生活她的興趣愛好包括她喜歡吃什么,我都知道,她是離不開我的,她跟你領證只是因為跟我慪氣!”
“就算是跟你慪氣,她跟我領證已成事實,她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以后她所有的時間所有的生活都只有我的參與,你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p>
蔣西洲冷笑:“你憑什么就認為我是過去式?”
陳晉年依然是不咸不淡的語氣:“要不然呢?蔣少還想做插足人婚姻的
陳晉年,你是不是睡得很舒服?
陳晉年一般午餐都是在外面吃的,而且這個時間也過了吃飯的時間,虞喬知道他有時會為了工作廢寢忘食,現(xiàn)在才剛剛到三點,說不定還真沒吃。
她趕忙將遙控器擱下,站起身:“你吃過午餐沒?沒有吃的話,我去給你做……”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見男人冷沉著一張臉走過來,在虞喬還沒反應過來時,俯身將她一把打橫抱起,大步走進了她的房間。
男人把她扔在了床上。
她的床很軟,雖說不至于弄疼她,但是“扔”這個動作本身就代表粗暴,虞喬腦袋都摔的有點暈,想起來的時候,男人突然欺身上來,將她壓回了床上。
“陳晉年,你干什么呀?”
虞喬也能猜的到他想干什么,畢竟都上床了,還能干什么?可現(xiàn)在是大白天,窗簾還拉開著,明晃晃的陽光從落地窗傾灑進來,照的整個房間很明亮。
在這樣的時間上床,讓她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
“當然是你!”
一說完,他就低頭親吻了下來,虞喬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