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年,你真夠賤的!
虞喬推門的手頓住了。
“閉嘴?!?/p>
“你不讓我說我也得說,這女人就是不能太慣著,你越是慣著她就越拿喬,你也說了,只要你跟明玫沾上一點關(guān)系,她就拿離婚來要挾你,她跟你吵,你就跑出來喝酒,你也不怕酒精中毒,喝死在這里……我是為了你好,我勸你干脆跟她把這個婚離了算了,其實你跟明玫還是最合適的!”
虞喬紅唇緊緊抿著。
包廂里。
賀朝唇上叼著一根煙,斜睨著看上去冷靜,但一杯一杯不停息喝酒的男人。
想了想,他取下煙彈了彈煙灰,又接著說:“其實我都搞不明白,你是怎么看上虞喬這種丫頭的,你以前不是最討厭她了嗎?你跟她是怎么在一起的?”
怎么在一起的?
陳晉年手中的酒杯握緊,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你追她,還是她追你?”
“你要是不陪我喝酒,就滾!”
“陪,你是我兄弟,我怎么能不陪?”
賀朝拿了酒瓶給自己倒酒,晃了晃杯里的酒后,也沒急著喝,又說道:“我給明玫投資,萬一虞喬知道了,又拿離婚來要挾你,你不會逼著我撤資吧?”
陳晉年皺緊眉頭,剛要說話,外面突然傳來了聲音:“喬喬,你怎么在這里?”
是虞明玫的聲音,但是她叫了喬喬。
陳晉年臉色沉了。
就是賀朝也挺意外的。
虞喬氣的渾身血液翻滾,尤其現(xiàn)在看到虞明玫站在她身后,她更是怒不可遏,把門推開,走進去質(zhì)問:“陳晉年,這就是你說的撤資,你又騙我!”
陳晉年擰緊眉頭,將酒杯擱下,起了身。
偏偏這時賀朝看熱鬧不嫌事大,陳晉年剛要說話,他先說道:“你剛剛在外面偷聽?”
虞喬這會兒氣得已經(jīng)沒有理智了,“是啊,我都聽到了,陳晉年,你跟我說你撤資了,可你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