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郡主小嘴一撅,有些委屈巴巴:“不過半日光景,你都不得閑嗎?今晨之事我的確言語過激,你可是怨我了?”
“我沒有!”
陳良著急辯解,待看清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后,不由得無奈一笑。
公主說沈怡韻不達目的不罷休,果真如此。
也罷,既然公主如今也放寬了態(tài)度,他只要把握分寸即可,當下心軟道:“既然郡主盛情相邀,陳某卻之不恭?!?/p>
“陳良,你真好!”
長樂郡主頓時喜笑顏開,忙上了馬車,讓陳良騎馬跟著,一路往京城繁華處走去。
逛了一路,長樂郡主便買了一路。
陳良瞧著她歡喜愉悅的模樣,像無憂無慮的小鳥一般,忍不住心中生出幾分幻想。
這樣可愛又癡心的女子,心悅于他,家世顯赫,又生的傾城絕色,他陳良簡直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才能換來這樣一個機會。
或許,魏國公案辦理以后,他真的有機會爬上權利的巔峰,迎娶這位美麗的女子。
這樣想著,長樂郡主忽然在一家酒樓前停下,回頭看陳良,瓊鼻上泛著點點細汗,“陳良,我聽說這家味極軒是京城頂好的酒樓,你與我一同嘗嘗可好?”
“好?!?/p>
陳良不敢拒絕,左右丫鬟小廝護衛(wèi)都在,他們二人也不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京城繁華,非洛陽可比。
彼時的洛陽定遠侯府中,陳家二爺陳久,再次從賬房處支取了一百兩銀子。
賬房先生愁眉苦臉的攔著:“二爺,您這月的月例銀子已經(jīng)用超了,再支取,奴才實在是沒法兒向夫人交代了!”
陳久面色陰沉的盯著他:“混賬東西!我是候府二爺!將來整個侯府都是老子的!你一個腌臜貨,竟然敢編排起老子來!”
賬房先生被罵的面紅耳赤,忍不住嘀咕道:“即便是以前犯渾的三爺,也不曾這般胡來過!二爺就算是當了侯府的家又如何?這樣花下去,遲早也是敗光了家底!”
“嘿!你個老東西!竟敢……”
陳久氣的七竅生煙,抬手就要扇他耳光,忽然聽得身后一道爽辣的女聲道:“二爺要銀子給他就是,老劉,不必與二爺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