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這黃毛小兒當(dāng)真不知變通!真正的名利場,可不在皇上手中握著!皇上要真相,你便給他一個真相就是!”
“什么意思?”陳良挑眉。
“真相就是,只要你愿意,隨時會有一個合適的兇手,給皇上交差?!?/p>
陳良詫異:“余大人的意思是,讓我找個替罪羊?”
余艙笑著點頭:“陳良,你是聰明人。若你肯回頭是岸,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本官還能為你美言幾句!”
這是又一個給他拋橄欖枝的?
陳良心中哂笑,面上卻不顯分毫。
他故作疑惑,眨了眨眼睛問:“余大人此話何意?回頭是岸……回的哪條岸?為我美言,又是向誰進言?”
“當(dāng)然是……”
余艙險些脫口而出,卻硬生生的止住了話頭,待看清陳良眼中的失望后,頓時惱怒道:“你在套本官的話!”
陳良撣了撣衣袖上的灰塵,淡淡道:“說套話多見外,簡單點,我就想問問,魏國公一案,余大人可做了什么虧心事?”
“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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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秘闈
余艙面色一變,死死地盯著陳良,眼中仿佛要噴出怒火:“看來你是鐵了心的要與本官作對了!”
陳良冷笑:“是又如何?”
余艙咬咬牙:“不知所謂!本官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說罷,余艙大袖一甩,氣沖沖的離去。
陳良皺了皺眉,盯著余艙的背影,若有所思。
這朝堂,比他想象的,還要亂象叢生。
待余艙離去,不多時,長樂郡主便帶著枝香從恭房出來了。
瞧著陳良的臉色有些冷峻,沈怡韻抿了抿唇,有些忐忑:“陳大哥,可是我去的久了,你不耐煩了?”
陳良忙回過神,扯出一抹笑來:“不是,不關(guān)郡主的事?!?/p>
“那我們現(xiàn)在去湖心亭逛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