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擺了擺手。
“你繼續(xù)?!?/p>
天一堂一共就三個人,其中一個還是超級關(guān)系戶,要是周樹林和梁河走了,那他這個堂主可就是親自下場登記了。
因此李銳可沒少噓寒問暖。
這讓涉世未深的兩個少年感動得一塌糊涂。
酒都喝了好幾次。
周樹林和梁河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堂主大人就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哥哥,喝醉之后掏心掏肺的說了很多。
李銳全都一一記下。
說不定以后用得到。
當然,最好沒有使用的機會。
走江湖最忌諱的就是交淺言深,他如此做自然是為了好拿捏天一堂唯二的兩個勞力。
李銳不會主動害人,但也曉得留一手的道理。
人心隔肚皮,誰說得準呢。
李銳回到自己在天一堂的單人“辦公室”。
就在他拿起昨日沒看完的《上善道經(jīng)》時,劉通破天荒的敲響房門。
“劉通,有事?”
李銳關(guān)切的望著劉通。
對于關(guān)系戶,最好的做法就是盡可能的結(jié)善緣,說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點不點卯根本不重要。
只是做叔叔的對侄兒的關(guān)心而已。
一月不見,劉通還是一副腎虛公子的模樣,他呵呵一笑:“堂主,我姐夫叫我去文武堂做事,調(diào)令過幾天就會下來,我想著請李堂主和兩位兄弟聚一聚?!?/p>
李銳并沒有太多意外。
明眼人都能看出,劉通離開天一堂是遲早的事。
“好,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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