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據酒樓掌柜所言,昨夜朱烈正是與那兩個人在一起喝酒,然后離去。
朱平深吸一口氣。
“我早就警告過你,繼續(xù)糾纏下去定會禍連己身?!?/p>
朱烈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
根本查不完。
官府早就派捕快查過,除了知道兩人是被弓箭所殺之外,再無其他線索。
(請)
除暴安良
那個動手之人至少都是武者,而且心思縝密,沒有留下絲毫線索。
不用想,過不了多久就會成為一件無頭懸案。
朱平右手一松,頹然靠在太師椅上。
“死了也好,仇怨走在他一人身上有了了解,不至于牽連到朱家?!?/p>
否則以朱烈的性子,遲早要闖出大禍。
到時候說不定死的就是整個朱家。
這么看來,朱家似乎還賺了?
“朱烈性情乖張,做事越來越沒分寸,聽說連血虎幫的生意都敢搶,遲早要出事?!?/p>
吳屠抓起一只豬蹄就啃。
他與李銳對坐在賭坊的一間密室之中,桌子上擺滿了各式菜肴。
這間賭坊是天地盟在清河的生意。
吳屠就是看管這個場子的執(zhí)事。
“吳老弟說的是,朱烈是我看著長大的,性子確實莽撞了些,容易出事。”
李銳舉杯喝了一口,提到朱烈如同沒事人一般。
吳屠瞥了李銳一眼,心里想著。
“老小子,倒是能裝。”
若不是他了解內幕,恐怕還真就以為李銳與朱烈一事無關。
吳屠并不準備在此事過多糾結,換了個話題:
“李老哥,趙威沒有為難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