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番檢查過后,醫(yī)生竟告訴我,馨馨體內竟還藏著許多繡花針。
這些繡花針在馨馨體內游走,有的斷裂了,有的卡在某處關節(jié)里。
所以,他們也無法分辨她的身體里,究竟有多少根這樣的針。
我只感覺自己要瘋了,揪住醫(yī)生的領子狠狠質問。
“為什么會有繡花針?是誰,是誰這么對我的女兒?”
眼淚洶涌的像溪流,讓我眼前一層一層模糊,看不清來路。
醫(yī)生同情的嘆了口氣,將我的手從衣領上扯下來。
“女士,需要幫你報警嗎?”
老大的妹妹封鎖了我和馨馨就醫(yī)的消息。
她勒令所有接觸過我們的醫(yī)生不準對外透露半個字。
等她忙完來找我,我已經在走廊上坐了一個小時。
她在我旁邊坐下來,眼神下意識的瞟過我手上的手機。
屏幕是亮的,一頁一頁的轉賬記錄下面,躺著的是一條最新留言。
【老婆,閨女那邊要繳費了。我本來是打算自己用搬磚的工錢填上的,但老板那邊說,暫時沒錢對不起,老婆,我太沒用了!】
從前,他每次給我發(fā)這樣的消息,我除了立即匯款,還會傻傻的安慰他。
【沒關系,你能為女兒去吃苦搬磚已經很棒了?!?/p>
【錢的事我會想辦法,你千萬別胡思亂想!】
可現(xiàn)在,真相就血淋淋的攤開在眼前。
他不是那個老實人,他也沒有為女兒在工地上搬磚。
我在國外刀口舔血,一心為女兒賺救命錢時,我的女兒卻早已被他磋磨的沒了人樣!
妹妹嘆了口氣,問我,“需要幫什么忙嗎?”
我知道她在國內有些人脈和手段,和周立國不同,她無比珍惜老大拿命為她鋪的路,拼命在國內壯大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