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詩雅親眼目睹了我對周立國的酷刑,早已嚇的涕淚橫飛。
可我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我跳上床,將她下巴掰了回去。
她看著我手里帶著血的匕首,并不敢呼救。
“秦蓁,你女兒的事跟我沒有關系,都是周立國和他媽做的,真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的?!?/p>
她嚇哭了,哭聲顫抖,十分可憐。
我說:“是嗎?可是將我女兒送去精神病院不是你的提議嗎?”
她愣住了,磚頭拼死想博一次,只可惜我的手也很快。
她的舌頭被我切了下來,連帶嘴角都被我的匕首劃出巨大的豁口。
她痛的劇烈掙扎,卻怎么都擺脫不掉身上的束縛。
“你不是說我的錢都被轉(zhuǎn)到了你的名下,很得意嗎?”
“吳詩雅,有錢沒命花的感覺,又如何呢?”
她‘啊啊’的叫著,眼神拼命的在乞求。
周立國還沒有死,只是沒有力氣,也不敢動。
這一刻,他們終于不得不信,我曾是一個殺手的事實。
他們痛苦,悔恨,悔恨招惹了我這樣一個殺神。
我沒有一刀了結(jié)吳詩雅的性命。
她臉上的傷口,縱然是活過來,也是痛苦一生。
離開時,路過大廳周立國擺回家的財神像,我給點了三炷香。
“我秦蓁一輩子不信神佛,但今日,請神佑我女兒平安?!?/p>
“秦蓁雖有罪孽,但今日所殺之人皆是他們欠我女兒的。我用這些人的命換我女兒一條命,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