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慘叫,她猛地被人自身后拎起來,如同砸杯盞一般狠狠摔在一旁。
陳招娣眼冒金星,身子好似散了架,疼得直抽氣,一抬頭,只看到一個(gè)不知何處何時(shí)冒出來的黑衣男人。
他是齊司延的貼身侍衛(wèi)——曲休。
曲休厲聲喝道:“大膽,竟敢妨礙侯爺藥??!”
陳招娣嚇懵了,連連搖頭,“不是的……我是來侍候侯爺?shù)摹?/p>
曲休不聽她解釋,拔劍逼近,殺氣迫人。
陳招娣哪見過這種陣仗,嚇得渾身發(fā)抖,望向藥浴池里的齊司延,顫聲求助:“侯爺救我……”
可齊司延聾了一般,木頭似的無動(dòng)于衷。
陳招娣終于意識(shí)到了不對(duì)勁。
從她進(jìn)屋后的蓄意勾引,到被江元音撞破,不見他有任何的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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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侯爺疼我……
他像是魂不附體一般,只剩一具不言不動(dòng)的空殼。
“侯爺……”陳招娣不死心地往齊司延的方向爬,“侯爺看看我……”
“啊——!”
又是一聲慘叫,曲休一劍直接刺穿了她剛觸碰過齊司延的手,將她的手掌釘在地板上,“侯爺面前,豈容你放肆!”
陳招娣慘叫不止,直至被人拖下去,再?zèng)]說出半個(gè)完整字詞。
地上的血跡被清理,屋內(nèi)重歸寧?kù)o,曲休上前俯身,恭敬詢問:“侯爺,可還按計(jì)劃行事?”
他按侯爺吩咐的,在梁上看戲良久,可夫人并未大鬧藥浴池,原本計(jì)劃好的戲碼,似乎接不下去。
一片水霧中,齊司延原本渙散的眼眸聚了焦,他薄唇張了張,聲線清冷,道:“去查查江家到底有幾個(gè)女兒?!?/p>
他腦海中閃過剛剛粗略一瞥,沒能看清楚分明的臉,墨色的眼底浮著一層冷意。
江家不是只有一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