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畫了圖嗎……”
“你不是……喜huan這種姿勢嗎?!?/p>
“那你、你就畫吧……”
“……畫清楚一dian,看夠了……就別再念了?!?/p>
韶shui音原地沒動,xiongkou一re,yan眶微shi,忽然就笑了。
她一步步走過去,蹲在他膝蓋前,仰tou看著他:“那鯨鯊先生,你得坐穩(wěn)哦?!?/p>
“我要認真畫一張新草圖了?!?/p>
溫驚瀾手指在kufeng里緊緊蜷起,整個人像快被她這句“鯨鯊先生”喊得化掉――
他不是被占有得不甘,而是被ai得徹底俘虜,他yan神發(fā)顫,卻沒躲,反而慢慢往前挪了一dian:
“你……你要摸著畫,也可以?!?/p>
韶shui音眨了眨yan,嘴角擠chu一個壞笑:“那gan1嘛不直接脫了kuzi畫?”
她這話一chukou,溫驚瀾怔了怔。
韶shui音那副調(diào)pi的神qg還掛在臉上,可yan里已經(jīng)浮chu一層閃閃亮亮的re意。
她沒有立即提筆,而是靜靜望著他,像在等他最后一次反悔的機會。那種凝視帶著近乎虔敬的溫柔與克制的渴望,仿佛在審視一件極為私密的藝術(shù)原型,而非一個坐在她面前、赤o而緊張的男孩。
溫驚瀾咬緊了唇,臉頰泛起明顯的chao紅,耳尖也早已染上一層灼re的緋se。他最終還是慢慢地站起shen,移
穿著制服被畫蛋蛋嗯,褲子脫下來了(微h)
步至她的床前,極其小心地坐下。身上仍穿著那件制服襯衫,而褲子已經(jīng)褪至膝彎,裸露出的腿部線條緊繃得近乎僵硬。他坐姿端正,雙腿微微分開,努力維持住某種尊嚴(yán)――仿佛正用整副身體對抗羞恥與不安。
“……你快點畫?!彼穆曇舻蛦?,語調(diào)極緊繃,“別老盯著那兒看……看得我心發(fā)古?!?/p>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圈養(yǎng)的鯨鯊,隱忍而敢感,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宣示著戒備。然而韶水音并未立即動筆,而是安靜地凝視著他身體的中央,眼神專注到幾近出神的程度。
光線柔和地灑在他下腹與腿根之間,隨著他緊繃的呼吸起伏,原本試圖平伏的生理反應(yīng)仍然緩慢而清晰地浮現(xiàn)。那不是完全的勃起,但也絕非沉寂狀態(tài)――一段明顯的輪廓,從睪丸上方逐漸抬起,輕頂著尚未完全褪下的褲娃,因局促的姿勢而微微顫動。
他顯然在克制,腿部肌肉死死收緊,身體后仰,仿佛只要再靠前半寸,就會徹底失控。然而正是這份壓抑不住的欲望,與他竭力維持的端坐姿態(tài)之間,制造出一種無法言說的張力。
韶水音終于輕輕吸了口氣,低聲喚他:“鯨鯊先生?!?/p>
她的語氣柔得像是將他整個人包裹起來:“你知道我現(xiàn)在的心情是什么嗎?”
溫驚瀾下意識別開臉,嗓音幾乎要破音:“……你別說??禳c畫完就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