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是穩(wěn)重的大個子,心里卻藏著個容易炸古、容易紅耳根、但只要她一笑就會乖乖低頭的――傻大個。
男人靠坐在床頭,他的身體壯碩魁梧,剛剛兩個人發(fā)生了極致的初次情欲,現(xiàn)在他身下就穿了一條長褲,上身光裸著。此時哪怕只是看著他,她就感覺身下一片shi潮。她貼近他,伸手開始解他的褲帶,又要將他的褲子扒下的節(jié)奏。
溫驚瀾被她的動作弄得一愣,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僵住。
“你、你別……要不要先歇一歇?”他有些結(jié)巴,他倒是還有力氣,可她剛剛疼成那個樣子,著實讓他有些擔憂。
“我……我不是不想,我只是……怕你又疼。”他說的結(jié)結(jié)巴巴,知道她要強…但她疼了他也是真不愿意。
可他的性晶卻和他的理念背道而馳,它在她碰到他腰帶的那一剎那迅速地勃起,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漲得發(fā)熱、發(fā)硬,頂在內(nèi)褲下方非常明顯。當她把褲子褪下時,她一定能感覺到那根東西抵在她的指腹附近,甚至帶著跳動感。
韶水音靠得近,幾乎是貼著他的xiong口,臉繭紅得像熟透的桃子,小小地一鼓,眼神卻倔得要命。
“再蹭一下下啦……”她聲音帶點哼哼的軟勁兒,像撒嬌,又像試探,眼睛亮亮的,卻眨都不眨地盯著他。
“我會小心的,”韶水音繼續(xù)說,聲音像是哄貓,也像是哄他,“不疼的,我就、就讓小核蹭一蹭,不進去。”
她的手已經(jīng)摸到他褲頭上,輕輕地去拉,他沒攔她――只是手指不自覺地攥了下床單,整個人還是一副繃直狀態(tài),像個被更著的大個子。
溫驚瀾咬著后槽牙,看著她,那點猶豫還掛在眉心,聲音低得近乎喉音:
“你這叫不疼?你、你剛才都疼得哭了……”
韶水音一邊扒著他褲腰,一邊仰頭對他笑,那笑軟綿綿的,帶著點要命的認真。
“那是我剛剛太用力了……現(xiàn)在只蹭一下,不壓……輕輕的,像在浮冰上滑行那樣……你想啊,我是水獺,蹭冰你是見過的吧?”
她邊說邊扒,手法不急不緩,就像在拆一份熟悉又珍貴的禮物。
溫驚瀾喉嚨動了兩下,終究還是沒能抗住。
他一動不動地任她把他的內(nèi)褲褪下來,那根粗長的性晶立刻迫不及待的彈了出來,龜頭因為興奮圓潤發(fā)脹,顏色紅腫,看上去媚態(tài)橫生。
他整個人被她按著后背輕輕放倒。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她,像是怕她哪一下又疼,嘴角還在繃著。韶水音整個人卻已經(jīng)跨坐在他腰上,小臉湊近,貼著他額頭說:“我就貼一貼……我發(fā)誓……要是我喊疼,你就趕緊把我抱起來,知道嗎?”
她的手指點了點他xiong口,一下一下地像敲門,而他的心跳――早已經(jīng)在她爬上來的時候砰砰砰地響得不可思議。
溫驚瀾沒說話,只是喉嚨里悶出一聲低低的“嗯”。
像是答應了,又像是沒辦法拒絕。
他哪能拒絕得了她呢?
連她一聲撒嬌都能把他整個心揉成團,更別說這副貼著他,眼睛一亮亮,聲音一軟軟地說“就蹭一下下”的模樣。
他腦袋已經(jīng)發(fā)熱了,身子也早就繃不住了,卻還是把手從兩側(cè)繞上她的腰,輕輕扶住,生怕她真的哪一下又“唔”出聲。
“……那你輕點。”
他聲音又啞又小,像被她馴順的鯨鯊,半推半就地浮上水面。
韶水音凝了凝神,將自己的小嫩核對上他的龜頭,小屁股一扭,開始在他的脹熱上蹭了起來。
她蹭得不急不緩,小屁股輕輕一扭一扭,動作笨拙卻努力,像只初學跳舞的小水獺,帶著點孩子氣的認真與毫無技巧的挑逗。
溫驚瀾整個人僵著,手扶在她腰側(cè)不敢動,只能仰著頭咬牙忍著。身下那處被她軟軟的、熱熱的地方磨著,一點一點拉扯著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