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gaochao時那一下強烈的磨動,直接把溫驚瀾逼到了極限。
他終于發(fā)出一聲低吼,聲音帶著壓抑許久的喑啞與釋放的痛快:
“出、出來了!”
那一瞬間,他的身體徹底潰散。
嬌小如蜜桃般多汁的女孩還貼在他身上,緊緊伏著,腰間的動作卻在那一刻被一陣抽搐打斷,整個人像是被他這聲悶吼震住了,一動不動地趴著,只是小幅度地發(fā)抖。
他在她的花核下釋放了自己。
那股熱流隨著兩人最親密相貼的位置,一股一股地噴在她腿根、小腹、以及他兩人交接的那片潮shi之間。滾更的體液混合著她的shi意,一下子沾滿了兩人貼合的每一處褶皺。
她感覺到自己整片下身都被浸得黏糊糊的,熱熱的,像泡在一片交織著喘息與余韻的香水里。
韶水音伏在他xiong口,臉埋在他頸窩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軟得像水獺剛游完一整段急流,手腳發(fā)軟,頭發(fā)亂得粘著臉頰。
她的小核還在抽動。
在他最后釋放的余溫中,那點細小的圓核輕輕地跳著,像一顆心,像一束光,像是她第一次,在另一個人身體上完成了自己的釋放。
溫驚瀾用顫著的手臂抱住她。
他什么都沒說,只是輕輕把她攬進懷里,掌心貼著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撫著。像安撫,也像感謝。
過了很久,他才低聲啞啞地問:
“……你,有沒有不舒服?”
韶水音抽了抽鼻尖,聲音很是委屈:
“…你弄得我好疼?。?!”
溫驚瀾的手頓了一下。
原本貼在她后背上輕輕安撫的動作驟然停了,像是被她那一句“你弄得我好疼”擊中神經(jīng)最深處。他整個人猛地緊張起來,背脊幾乎立刻繃直,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沒敢第一時間說話。
那種被指責的情緒不是委屈,而是懊悔——深深的、不安的,甚至帶著點后知后覺的自責。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jīng)克制到極致,已經(jīng)小心翼翼到幾乎不敢動,可她還是疼了。
他低下頭,額角有細汗,聲音幾乎發(fā)?。?/p>
“……對不起?!?/p>
他喉結(jié)動了動,像要解釋,卻又咽了下去。片刻后,他才低聲開口,語調(diào)比夜風還輕:
“我……不是故意的?!?/p>
他的手指微微收緊,卻沒敢再用力,只是貼著她柔軟的背脊,像在反復確認她還在他懷里。
“你剛才沒停,我以為你……”
話說到一半,他自己先頓住了。
溫驚瀾閉了閉眼,像是突然覺得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嗓音低下去幾分,隱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