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格局打得太開了。
“總歸你們是認(rèn)識的,你能不能把他帶走?我這也到點了,得回去了。”
“而且這位先生也沒告訴我他要去哪里,從他上車開始,就在攝制大樓附近足足繞了八圈,說是在等——”
一道冷冽的目光驟然盯向后視鏡。
司機大哥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等雨停了,再告訴我要去哪里?!?/p>
熾熱的氣息再度燙了過來,肩上的力度更重了,足足一副病得不輕不省人事的模樣。
梨初強撐著扶穩(wěn)了他:
“師傅,你能不能送他去醫(yī)院,我可以加錢?!?/p>
司機一臉為難:
“醫(yī)院很遠(yuǎn)的,我是真的沒辦法去。要不你可以先讓他在你這,你再找認(rèn)識的人來接他嘛,我上有八十歲的……”
梨初:“……”
最后她還是下了車,帶著身上的家伙一起。
傅淮禮長長的胳膊就這樣摟著她的肩膀,整個身子半搭在她肩上,在這樣一個迷迷蒙蒙的雨夜里,倒是像把大傘,結(jié)結(jié)實實地遮在她身上。
還好她租的這棟房子,屋檐飄出來地方夠大,勉強能遮雨,梨初一邊扶著身子滾燙的傅淮禮,一邊撥打了孟莊的電話:
“孟助理是嗎?我是向梨初,您能不能來……我家這里,接一下傅總,他不太舒服,好像發(fā)燒了?!?/p>
電話那頭吵吵嚷嚷。
背景音都是傅米米的聲音:
“再來一杯!”
“孟莊!你去哪里了,給我回來,陪我喝酒!”
“哪個女人給你打電話?不!許!接!你給我——”
電話就這樣被強行掛斷了。
傅淮禮低啞的聲音倒是傳了過來:
“欸,你門上貼了紙條,這也是幫你哥慶生的習(xí)俗?”
梨初這才抬起頭,果然門上多了張平時沒有的紙條:
[我又去打麻將啦!明天一整天都不回來嘍!
——房東奶奶(▽`)ノ]
梨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