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很傅淮禮了。
梨初也被綁架過,知道那些綁人的團伙有多窮兇極惡與不擇手段。
說起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這段經(jīng)歷,才落下的怕黑和怕疼的毛病。
“那他……”她委婉用詞,“有沒有去看過心理醫(yī)生?”
傅米米聳了聳肩:
“他?他哪里像心理有問題的樣子?他看起來比較像是能把別人整出心理問題的吧!”
好像,也有道理。
“其實這事本來不該跟你說的,你也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备得酌撞煌冢拔腋缱焐喜徽f,但心里還是忌諱這事,不準(zhǔn)人提的。”
梨初點了點頭,伸出手與她拉勾,兩人像是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一樣。
在房門打開之前,傅米米還是回過頭,壓低了聲音:
“初初,我其實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就,共感的話,你們那啥,是不是會有雙倍感覺?”
梨初:“…………”
怎么又是這個問題。
她嘴角抽動,把腦子里的黃色廢料晃出去,眼神飄忽又一字一頓:
“沒有,沒有感覺?!?/p>
傅米米瞬間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唉,沒想到,我哥空有一副好身材,竟然這!么!菜!”
梨初:“???”
門開的時候,傅淮禮還站在那里。
傅米米當(dāng)即就用一種“你不行”的眼光打量他。
傅淮禮冷峭的黑眸斜過來,她立刻慫慫地收起自己的眼神。
“聊完了?到我了。”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傅米米警惕又防備,雙唇都在顫抖,幾乎不假思索地把梨初拉到前面,“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初初保密了,你不能再嚴(yán)刑拷打我了?!?/p>
說話間,滿腦子都是被自己親哥架在火上烤的畫面。
傅淮禮眼神里滿滿都是血脈壓制:“跟我走?!?/p>
傅米米就這么喊著“初初救我”,然后就被帶走了,梨初也不知道他們會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