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像徇私的,沒必要。
沒想到,傅淮禮只是慵懶地接過手機(jī),反而問她:
“想我怎么回復(fù)?”
一心只想再睡一會兒的梨初轉(zhuǎn)過了身:
“你想怎么回復(fù)就怎么回復(fù)。”
傅淮禮原地伸了個懶腰:
“行。現(xiàn)在開個視頻會議給她?!?/p>
梨初:“???。 ?/p>
現(xiàn)在?在床上?
不是……您老人家腦子里裝的是什么?
鑒于傅淮禮確實什么離譜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梨初幾乎是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抓起昨晚被丟到一旁的睡袍就往身上套。
此時的傅淮禮已經(jīng)穿好了睡袍,一手拿起了床頭柜上的平板,一手往她那個方向伸直:
“慌什么,我答應(yīng)你,不會讓她看到你。過來,在這睡?!?/p>
梨初才不敢賭。
此時,繁星的聲音從平板里傳了出來:
“傅總~呃——”
那富有辨識度的夾子音戛然而止。
繁星看著鏡頭里,傅淮禮罕見的慵懶餮足的一張臉,陷入了好幾秒的沉默。
這……分明就是事后的模樣。
她扯了扯嘴角:
“傅總,很抱歉這么早打擾您,是這樣,我想邀請您參加我們的節(jié)目,節(jié)目的主題是——”
傅淮禮卻清了清嗓子打斷了她:
“哦?是嗎?”
“可是,這事我得問問我老婆的意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