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禮輕輕挑了下眉:
“那你以后~記得提醒我,我這人,記性不好。”
是是是,記性不好,那點記性專門用來記仇了。
他忽然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像是在努力回憶什么一樣:
“說起記性,昨晚在車里,應該不止咬了一個地方,還有哪里來著,好像~想不起來了~”
梨初:“??!!”
她連忙在腦海里努力拼湊著那些被情欲浸染著的記憶:
炙熱而帶著梨膏糖清甜氣息的唇,似乎沿著她的脖頸,連襯衫扣子都被他挑開,那道力度好像沿著肩帶的位置一路向下、向后也落了好幾下。
她下意識握住自己的肩。
一個頭兩個大,連耳根都一熱一熱的。
低沉的聲音湊了過來:
“回味的感覺,怎么樣?”
梨初瞪了他一眼,一字一頓:
“不怎么樣。”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傅淮禮的唇角微微上揚:
“我倒是覺得不錯?!?/p>
梨初怔了怔。
男人直起了身子,手指在她的筆記本電腦上敲了敲:
“方案不錯。剛好下午有個峰會,跟我一起去?!?/p>
梨初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帶著還不知道具體在哪些地方、還有什么時候會突然被發(fā)現的紅痕,和傅淮禮同框出現。
她默默往后挪:
“不了,我還要和團隊一起回去開會……”
傅淮禮趁勢邁著步子往前:
“是要回去開會,還是怕又被我給咬了?”
“我又不屬狗,平白無故的時候,不咬人。”
您是不屬狗,但您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