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應該怎么洗?你進來教教我?”
浴室的門被顫抖地推開一條縫,一截白皙的細小手臂伸了進來,聲音隔著門板支支吾吾的:
“你用這個……”
傅淮禮低頭,默默接過那個粉紅草莓沐浴球,陷入沉思。
這是他二十八年來,洗過的最詭異又動作最輕慢的一個澡。
他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梨初已經(jīng)換好衣服坐在門口,一臉哀怨又潮紅盯著他。
裙子很合身,襯得曲線剛好,略顯寬大的男士襯衣被她束了進去,袖子挽起來,倒是隨性自然。
傅淮禮下意識將浴袍的領口也調(diào)整了個比較好看的角度:
“怎么,我洗澡的技術(shù),讓你不滿意?”
梨初抿了抿唇,把臉扭開:
“我只是覺得,我們要盡快解決‘共感’這個事情?!?/p>
一想到每天都要感受這個男人洗澡,就覺得耳根發(fā)熱。
“要不……讓我哥來幫我們看一下?你知道的,他是個很好的醫(yī)生。”
傅淮禮的聲音發(fā)冷:
“確實是個好主意?!?/p>
“然后你哥望聞問切的時候,問到我們是做了什么才共的感,你就如實說,你把我當成了他,然后撲上來一頓親?!?/p>
梨初:“……”
不過傅淮禮這句話倒是提醒她了。
如果是因為她撲向他、親了他才導致的共感,那是不是場景重現(xiàn)一下,一切就重回正軌了?
她盯向了傅淮禮,咽了咽口水,起身將他按在門板上:
“剛剛,我們是不是這樣來著?”
傅淮禮的瞳眸微微閃過一絲不可思議,但瞬間也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嘴角狡黠:
“我記不清,要不,你多試幾個姿勢找找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