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緩緩上移,并沒有像常人理解那樣把撲克牌貼在唇上傳遞。
他只是咬住了一角,像狗叼著肉骨頭那樣,微微俯下了身子湊到她面前。
【啊不是,傳遞撲克牌是這么咬的嗎?!】
【雖然是很帥沒錯,但導演能不能上去提醒一下啊喂??!】
梨初看向那對意味深長的狹銳黑眸,有些發(fā)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在鏡頭前被他趁機欺負和奚落,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習慣了。
但他這個咬法,確實能很大程度緩解她的尷尬。
她提起裙擺緩緩走近,仰起了頭。
也不知道傅淮禮是不是故意的,眼見著梨初就要咬到撲克牌,忽然直起了身子。
不是,這身高懸殊,她哪里夠得著!他想干什么!
下一瞬,傅淮禮摟住了她的腰,將她輕輕往上一抬。
梨初本能地開口驚呼——
隨即,撲克牌的一角遞到她嘴里,她趁勢乖乖咬上,終于被放了下來。
傅淮禮嘴角輕揚:
“你太慢了?!?/p>
“我最近腰~酸~,俯不了一點?!?/p>
還咬著撲克牌的梨初耳根熱得一陣一陣的。
這個家伙,什么時候腰酸過……
他壓低的聲音又貼著傳了過來:
“都結(jié)束了,還咬著干什么?”
“就這么喜歡我,念念不忘到~還想把我咬過的撲克牌收藏起來?”
梨初瞬間張口,把那張紅桃a吐了出來。
她以為自己把撲克牌落在地上,可等她想要撿起來還給節(jié)目組的時候,卻怎么也找不到了。
傅淮禮的手還插著兜,里面似乎揣著什么東西。
猝不及防地對上了他的眼神,又回想到剛剛在草地上發(fā)生了什么,梨初已經(jīng)完全不想去管那張牌了,臉已經(jīng)熱得不行:
“既然懲罰也完成了,我晚些還有直播,要去準備節(jié)目了。”
“我送你?!眧“我送你?!?/p>
兩個男聲交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