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真的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甚至連小金小蒲都知道要來民政局找梨初,而他這個自認(rèn)為占據(jù)了初初的全世界的哥哥,卻什么都不知道。
電話中的傅米米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又十分期待的樣子:
“所以他們打起來沒有?精不精彩,熱不熱烈?進(jìn)醫(yī)院了沒?”
梨初:“……沒有”
傅米米的聲音聽起來失望透頂:
“什么嘛,這也太遺憾了吧!比我錯過這出大戲還要更遺憾!我不管,要不你補償我一下?”
梨初:“……”
不是,這有什么邏輯可言?
怎么補償,要不現(xiàn)在她用蛋糕把傅淮禮當(dāng)場拍暈,再送醫(yī)院去?
一旁的男人突然湊過來出了聲:
“那為了不讓她那么遺憾,你要不要再跟她講講——你在她舉辦的那場游艇生日會上,看著我開摩托艇颯爽英姿的模樣,就開始暗戀我,對我蓄謀已久、展開狂熱追求的故事?”
梨初:“????我!哪!有!”
他又開始做傅淮禮式的過分解讀了。
敢情她前腳才遞了兩管顏料,他后腳就把全球連鎖染坊開上了。
傅淮禮哼哼了一聲:
“你又要像上次一樣耍賴皮,說自己沒說過嗎?”
“這次我可是有人證,要不請你哥幫你回憶回憶你是怎么說的?”
明明他自己一個人得瑟就夠了,偏還要拉上向飛臨,恨不得把傷口扯得更大點,最好再多撒點椒鹽胡椒面。
向飛臨明知他在添油加醋往自己臉上貼金,卻不能在這種時候跳出來跟他摳那些字眼。
顯得他這個做哥哥的,太不知趣了。
更何況,那還是他的前未婚妻幫他舉辦的生日會,那天晚上要不是因為他,梨初也不會被放到救生筏上……
他不由得十分懊悔地想——
如果當(dāng)時,他率先找到梨初,而不是讓騎著摩托艇到處兜風(fēng)的傅淮禮撿了漏,是不是,一切就會不一樣?
傅米米在電話里“嘁”了一聲:
“什么嘛!我明明就聽孟莊說,你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初初不見了,然后連命都不要了大半夜騎著摩托艇去找初初嗎?”
“我看,你才是對初初蓄謀已久的大尾巴狼吧你!”
傅淮禮沒反駁:
“哦,大尾巴沒藏好,被你知道了?!?/p>
梨初吃驚地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