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初頭都大了。
他就這么厚顏無恥地把共感續(xù)!回!來!了!
甚至,還一副懶散隨性的模樣,將襯衫紐扣解開幾顆,雙手向后撐:
“想解除共感對吧,我教過你的,你自己來。”
閉上眼睛,有一種任她欺負任她動作的模樣。
梨初:“……”
他是教過她來著,問題是,當時她一個醉鬼,哪里記得起來!
她只好努力回憶那天晚上,她被傅淮禮抱進車里的時候做了什么……
近在咫尺的溫熱呼吸……
自己強行拉著他親親的畫面……
真是不該想起來的全想起來的,該想起來的一個沒想起來。
梨初索性拉上被子把自己蒙起來:
“反正你答應我去辦離婚手續(xù)的,你記得辦手續(xù)前解除掉,避免我們以后會很麻煩?!?/p>
他籠在她上方,眼角微微泛紅:
“你喜歡我?!?/p>
像羽毛,輕輕在她的心尖上掃了一下。
其實這個結論他得出過很多遍,每次都是插科打諢半開玩笑的語氣,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語氣篤定。
梨初從被子里探出半個頭:
“不喜歡?!?/p>
“嘴硬?!?/p>
傅淮禮把她連被子帶人一起卷到懷里,俯首吻她的額頭,隨后是眉毛、鼻尖、側頸、細白的肩,纏綿而流連。
“你明明就想獨占我,想吻我,想抱我,想和我做最親密的事情。”
梨初干脆閉上眼睛:
“沒有,而且,我睡著了。”
傅淮禮直起身,將她的被子掀開,把自己也裹了進去:
“行,那你睡你的,我睡我的?!?/p>
“……”
“共感解除的前提,需要足夠多的親密接觸,次數夠了,才能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