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助、委屈與憤慨涌上心頭,悶悶的,但漸漸就聽不清周遭亂哄哄的聲音了。
接著,感覺腰上似乎被什么東西箍住,有點(diǎn)緊,這股莫名的力量好像還要把她拖走……
梨初幾乎是下意識高喊:
“小金小蒲救我!”
耳畔的聲音聽起來,倒是罕見的耐心:
“孟莊安排專車送他們回去了,我?guī)慊丶??!?/p>
梨初頓了頓,像是在思考消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也好像沒太消化明白,大概停了三秒后繼續(xù)開口:
“小金小蒲救我!”
傅淮禮:“……”
他果斷選擇不和醉鬼講道理,直接抄起梨初的腿彎,干脆將人橫抱起來,就往外面走。
感受到車子發(fā)動,梨初瞬間又清醒了一下,眼睛費(fèi)勁地睜開——
對上一雙熟悉的黑眸時(shí),整個(gè)身子倏然緊繃。
但平靜不過幾秒,她突然又像只鬧別扭的貓,一邊掙扎著,一邊扯著他的襯衫衣襟一頓亂撓:
“傅淮禮你干什么!”
倒是還能認(rèn)得清楚人。
但已經(jīng)是她今晚第二次問他“要干什么”了。
傅淮禮臉一沉,手直接收緊,掐住了她的臂將她錮住,換了個(gè)解釋:
“綁你回去興師問罪?!?/p>
因?yàn)楣哺械氖虑?,梨初這段時(shí)間確實(shí)沒少被傅淮禮“興師問罪”。
她回想起那些根據(jù)三張照片看圖作文的熱搜新聞,聲音突然委屈:
“我沒有被摸頭殺,也沒有被哥哥抱,更沒有被包養(yǎng)……”
“我知道?!?/p>
聲音從頭頂傳來。
像是往平靜湖面扔了一塊小小的石頭。
從今晚開始,全網(wǎng)都是鋪天蓋地的污蔑,吃瓜群眾樂于八卦,節(jié)目觀眾不信她,向家也不信她,但他相信。
梨初怔怔地抬起頭。
窗外霓虹燈飛馳而過,他的身上也仿佛染了一片好看的光暈。
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
“畢竟你做了什么,我又不是感覺不到?!?/p>
梨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