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的。
共感還在。
眼前的人眸色一深:
“沒人告訴過你,想確認自己是不是做夢,應該掐自己而不是掐別人嗎?”
梨初尷尬地低下頭:
“我還以為——”
男人接話一如既往的利索:
“以為自己昨晚成功睡到我了,還順便解除共感?”
他步步逼近,梨初幾乎是本能地后縮,手一偏,好像碰到個什么東西——
一扭頭,枕頭旁邊的包落了下來,那個沒開封的小盒子摔了出來。
傅淮禮抬手輕輕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扭了回來:
“你昨晚確實對我又親、又抱、還脫我衣服,要我別丟下你來著。”
唇角緩緩一勾,聲音倒是一本正經(jīng)的:
“當然,我嚴詞拒絕了?!?/p>
“畢竟有些事,你清醒的時候,我才能做?!?/p>
梨初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尷尬地掐著身上的襯衫試圖掩飾。
這個家伙,還挺有原則的哈……
幽幽的聲音貼在耳畔:
“萬一是因為你喝酒了,解除共感的效果不好,你還偏要賴是我時長、頻率的問題?!?/p>
梨初:“……”
萬惡的資本家還真是嚴謹又一點虧都不吃。
床忽然向下一陷。
傅淮禮抬起膝蓋抵在床邊,幾乎是半個身子壓了過來,喉結緩緩上下滾動:
“所以你現(xiàn)在,清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