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巾和梨膏糖同時遞了過來:
“今晚在餐廳,是我不對,對不起?!?/p>
真是稀罕。
就好像盤踞著的眼鏡蛇竟然“喵”了一下,還給你叼了倆小魚干。
梨初別開臉:
“要你管……”
傅淮禮厚臉皮湊上來:
“當然管。畢竟,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還是離了你就睡不著那種~”
梨初:“……”
如果這世上存在失憶的藥,她一定不惜一切代價買來給傅淮禮往死里灌。
他緩緩直起了身子,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招人憤慨:
“所以是向家強行給你安排的相親?”
“你到底做了什么,讓他們覺得你很缺男人?
梨初仰起頭:
“這是平息流言蜚語最好的方式,如果我找個男人結婚,自然沒有人會覺得我和飛臨哥哥怎么樣!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可她當直視傅淮禮的方向時,才發(fā)現傅淮禮正緩緩地給自己打著領帶……
不是,他有毛病啊……
這個時候打領帶給誰看?要讓她當場掏出ppt匯報方案不成?
傅淮禮手上的動作十分認真,精致的溫莎結直接推到了頂,但嘴上的話依然很欠扁:
“哦,隨便找個男人來結婚是吧?”
“那他需要是個和向家有關系的‘哥哥~’,或者有醫(yī)生執(zhí)照嗎?”
梨初:“……”
她確信,他的腦子確實有什么大病。
眼前的人卻忽然勾唇一笑,穿上西裝外套,又好生整理了一番,確保整體挺闊又好看:
“所以,不需要是吧?”
“那給你一個建議——這婚,你跟我結,怎么樣?”